南景泓回到臥房的時候,舒念晨正半個身體躺在床邊,伸手下去跟地板上仰著肚子的菲利玩。
好好的一個森林之王,被舒念晨調戲成小狗似的,毫無半分威嚴可言……
南景泓扶額,吹了聲口哨,菲利利落打滾爬起。
“下樓去。”
菲利撒嬌在南景泓手邊磨蹭了兩圈,這才嗷嗷兩聲,依依不舍離開臥房。
南景泓關了門,從輪椅上起身,走向床邊。
這時候,舒念晨早就翻身往裏側躺,沒理會他。
徑直在床邊坐下,南景泓微微皺眉,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起來洗手。”
“不洗,菲利昨天剛洗完澡。”
“它現在每天早上吃生肉。”
“……”舒念晨麻溜的起身,洗手的時候還用了消毒洗手液。
重新從洗手間裏出來,看著南景泓還坐在原處。
隻不過他挑眉,衝著她,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就知道他還會來找自己算賬,早就預料到這一幕的舒念晨生無可戀,認命爬床滾到他身邊。
南景泓拉著她胳膊躺下,“怎麽越來越懶了。”
“我頭暈。”
“頭暈還跟菲利玩?”
“跟他玩不暈。”
意思是,看見他就暈了?
南景泓的臉黑得跟什麽似的,又在她屁屁上拍了一巴掌,之後才半帶嚴肅麵孔,壓著她不亂動,輕輕揭開了她的紗布,看她腦門上的傷口。
塗滿了紅藥水,傷口擦麵大,但是不深。
給她重新貼回去,小心避開中心區,南景泓這才低眸盯著她,“怎麽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