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力,無神,宋飛書跌落在地板上,身體裏衝動的熱已經消退了,可心裏頭的冰寒,漸漸遍布全身。
南景泓再也不看他一眼,抱起舒念晨,緊緊護著,將她帶了出去。
出門後,他冷淡的聲音落下,“別再讓我看到他。”
“是,少爺。”
腳步聲遠去……
宋飛書突然掄起拳頭,不斷在自己腦袋上砸著,張開嘴,聲音嘶啞的發出了低吼,麵目遍滿悲憤,悲愴困獸那般,無法找到痛楚的出口。
……
整個會館在接到通知之後,就被封鎖了起來。
無關人員全部被撤離,留在外麵的記者也被驅逐離開。
會館正門,舒念晨窩在南景泓的懷裏,被他保護著,帶上了轎車後座。
車子啟動,緩緩離開了會館。
這一幕,全然落在拿著望遠鏡,坐在停靠於會館街道對麵的保姆車裏的翟若羽眼中。
寬敞的車廂內,冷氣四溢,冰寒仿若置身於飛霜之地。
坐在前頭的助手小夏不禁回頭,弱弱的說,“南少已經離開了,我們還要留在這裏嗎?”
“閉嘴!”
“啊!”
一個硬物朝自己砸過來,小夏護住了腦袋,尖叫著縮在座位裏麵,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