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第 483 章(1 / 2)







第483章 第 483 章

秦越瞥了一眼穆煬, 搖頭:“不是,是有的人啊,跑的快, 連道侶都能扔, 要不是你們爺爺我有契約獸的威壓在,隻怕這會你們得給我收屍哭喪了。”

秦越說的含槍帶棒指桑罵槐的,穆煬哪能聽不出來, “我這不是著急嗎, 你都不知道, 那隻雜毛雞把我們兩個孫兒欺負的有多慘,我要是不及時過來……”

“一群雜毛雞, 也敢欺負我孫兒,真當我們秦穆兩家是沒人了嗎?”秦越越說越氣,“我現在馬上就回秦家喊我爹娘還有老祖去鳳族給你們討個公道, 敢欺負我秦家的人, 這群雜毛雞真是無法無天了, 敢欺負你們, 老子拔他鳥毛。”

蕭齊白看秦越說的跟真的一樣,雖不知道這個秦爺爺有沒有那個實力,但他有那份心就值得了,“秦爺爺, 我們現在還不能報仇, 我得先回蕭家, 同我爹爹商量,看看到底該如何救父親。”

不知秦越是何身份來歷, 蕭齊白會懷疑他的實力,情有可原。

“救你們父親?”秦越一聽, 趕忙問:“你們有辦法?”

蕭齊白將大龍崽告訴他們的事道了一遍,“之前因為不知爺爺在何方,我便想著回去同爹爹商量。”

如今穆煬回來了,也許此事需要從長計議了。

穆煬:“我跟你回蕭家,待我們到了蕭家,接上你爹爹,咱們先去同子涵彙合吧。”

穆煬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見到自己的兩個曾孫了。

有半神老祖在,那速度是快了不止十倍。

蕭齊白讓穆煬把蕭水他們一塊帶上,幾個踏碎虛空後,一行人出來在蕭城。

蕭天俊早前趕到一陣心慌意亂,坐都坐不住,他猜測,估計他的孩子出事了。

可出事的是誰,蕭天俊無法確認,蕭齊白身上隻流淌著他一半的血脈,他的感應自然不如穆少棠那般精準強烈。

蕭天俊急,可他急的毫無頭緒。

禁地內有一個穆修遠需要他守護,三個孩子是不是在一塊,蕭天俊又不清楚,思來想去,他隻能吩咐蕭大長老他們一定要守好禁地,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去入。

交代完了之後,蕭天俊便火急火燎的往九虛神宗趕去。

因為這股不安的預感,蕭天俊隻想到了,他的孩子出事了。

三個孩子當中,最容易出事的,自然是老三杜子涵了。

蕭天俊猜測,杜子涵興許是在獸林擊殺木家天驕後被木家長老們找上了。

一個趕往九虛神宗,幾人趕著回蕭家,硬是完美錯過。

蕭天俊出事,杜子涵不是沒有感應到,他感應到了,但他身邊的兩個半神老祖當了一次侍者,互送百萬裏他們回百家去了。

沒有半神老祖在身邊,杜子涵想穿梭空間去到蕭齊白身邊,奈何,他同季淩失敗了。

兩人看著陌生的地方,四周獸吼聲此起彼伏,杜子涵看眼季淩,發現季淩正滿眼複雜欲言又止的看向自己,杜子涵難得的臉了,支支吾吾道:“我……我也不知道怎麽就來到這了,這是哪?”

被問的季淩都哽了。

杜子涵這個問題問的那是相當的好,他都不知道此處是何處,更何況自己。

杜子涵幾次使用該天賦技能,就沒有一次是能準確的到達目的地的。

季淩都不得不佩服杜子涵的本事。

好在杜子涵之前感受到的那股不安已經消失,說明,穆少棠或者蕭齊白應當是沒事了。

“師兄,我們還是回九虛神宗吧!這等深山老林,我等利用傳送陣先離開了再說吧。”

之前季淩就不太相信杜子涵,想過使用傳送陣,因不知蕭齊白在何處,隻能做罷。

杜子涵又信誓旦旦的說,他可以跟著感應帶著他一起利用紫金神龍的天賦技能穿過去……

果然,事實證明,信杜子涵,他還是信的太早了。

杜子涵同季淩使用傳送陣穿了幾次,按理來說,傳送陣可以傳送的距離那般遠,就算他們在偌大的獸林,已經使用了八次傳送陣,這會怎麽的他們也該出林子了。

可眼前這一片的參天大樹,耳邊不斷傳來的獸吼聲無一不在告訴兩人,他們還在林子裏沒出去呢。

“邪門了,”杜子涵轉了一圈,喃喃自語道:“不應該啊,季淩,咱們是不是誤入什麽迷幻陣之類的陣法中了?不然咱們怎麽會出不去?”

杜子涵這話倒是提醒了季淩,待季淩仔細查探一番後才發現,此地確實存在一個幻陣。

因幻陣的緣故,哪怕他們使用傳送陣都無法離開此地。

要想離開,必須破陣。

好在季淩身為術師,按照他目前的能力,破陣於他而言並不算難。

季淩開始著手破陣。

在季淩破陣時,杜子涵隱約聽到一聲痛苦的低鳴聲,隱隱約約的,似是從遠處傳來,許是隔的太遠,又或許是對方太過微弱,以至於杜子涵聽的並不真切。

如此幾次後,杜子涵抬手示意強行破陣的季淩暫且先停下,“季淩,有人。”

“啊?有人?哪裏有人了?”季淩扭頭左右看了一圈,並未見著有什麽人,“師兄,你確定你聽到聲音了?”

杜子涵點頭道:“是的,你仔細聽?”

屏息凝神的季淩認真的聽了起來,一開始,他聽到的是林中妖獸們此起彼伏的獸吼聲,可緊接著,他聽到了一道特別的、低沉的,嘶啞不堪的哀鳴聲,似悲切,似痛苦,似無奈……

如此複雜的聲音,不像是尋常野獸會發出來的。

季淩、杜子涵彼此看了一眼,雙雙沉默了一會,而後心有靈犀的一同朝著這道聲源處飛奔。

季淩同杜子涵行至一半,那道聲音突然消失了,兩人靜靜細聽,卻未再曾發現聲音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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