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澤傲和白銘走到白銘的車邊,白銘隨手從車裏拿出一盒香煙,然後掏出一根先遞給南宮澤傲。
南宮澤傲搖了搖頭。
“不抽。”南宮澤傲冷淡地拒絕,等下還要上樓照顧沈茉莉,他你希望自己身上帶著煙味讓她不舒服。
“好吧。”白銘無所謂地聳聳肩,他本來也沒煙癮,隻不過看到南宮澤傲在才想著分他一根,既然南宮澤傲不抽,那他也不抽了。
“說吧,什麽事。”南宮澤傲和白銘下來,自然是知道白銘這小子有事要和他說的。
“哎,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明察秋毫?”白銘知道他聰明,肯定也是瞞不過他的。
“明察秋毫這麽用的?”南宮澤傲眉頭輕輕皺了下,倒也不生氣,像是疑惑一般問白銘。
白銘倒是被問的呆了呆,隨後不在意地揮揮手:“哎呀,隨便了,意思差不多就行了。”他學醫天分是很高,可是不代表他學語文的水平也高啊。
“對了,aubrey,有件事,真的要你幫忙。”白銘收起笑臉,假裝嚴肅地衝南宮澤傲說道。
南宮澤傲隻是看了他一眼,隨後兩片薄薄地嘴唇說道:“什麽事?不會是和女人有關吧?”
“對!又被你才對了!aubrey,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時候,去學算命了?”白銘有點佩服地說道。
“你的事,不用算。”南宮澤傲語氣不算冷淡,甚至有些玩味兒。
“是哪個女人的事?”南宮澤傲看了眼白銘,然後又接著說道:“不會是和應雙雙的事吧?”
白銘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南宮澤傲,然後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厲害,不愧是南宮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