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滿齋後廚，金大拍著胸脯，大大鬆了口氣。</p>

還好，還好，差點就暴露了！</p>

雖說他老金從未做過對不起小姐的事，但有些事，說出去了總擔心會嚇到她。</p>

要是小姐從此不敢再吃他做的菜，和他一起研究美食，那還有什麼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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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水縣西，壽材鋪。</p>

花婆婆今早看天，就知道小徒弟今日要來。</p>

兩日陰雨，鋪子裡冷清下來，孤獨了大半輩子的她竟有些不習慣了。</p>

到了午時，就忍不住往門口望。</p>

但是徒弟牽了隻膽小的鵝妖來，她也是萬萬沒想到的。</p>

“開靈智？三年？”花婆婆讓徒弟到身後來，厲眼看向</p>

那畏畏縮縮的鵝妖：“看你眉間靈光，三日前開靈智的還差不多，為何騙人？又是如何開的靈智？”</p>

“？？？”大白鵝很有些委屈，連忙解釋：“嘎嘎？嘎嘎嘎！”</p>

它今日出門，經曆了太多太多，已深知世道艱難。</p>

可不想因為這誤會失去了主人的庇護，她也隻是凶了點，但說了那麼多次，也沒真要吃了它。</p>

宋玉善看看花婆婆，又看看大白鵝，“三天？”</p>

這個時間……宋玉善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三天前早上的那憑空生出來的那點功德，恍然大悟。</p>

“大白，我第一日回家修煉起，你是不是就偷偷蹲我旁邊了？是就叫一下！”</p>

大白鵝連忙點頭：“嘎！”</p>

宋玉善大致明白了：“師父，大白約莫沒有騙人，我問它開智多久了時，它嘎了三聲，我就以為是三年，也許它說的就是三天……”</p>

“嘎嘎嘎？”大白鵝震驚。</p>

它明明開智了三年了好吧！</p>

雖說三日前，才有一種頭腦驟然清晰了許多的感覺，腦子裡還被塞入了一些種族的東西，但它從三年前就很聰明了好吧！開智的意思，難道不是凡物生靈智，忽然變聰明的過程嗎？</p>

然而無人在意它的堅持。</p>

“……我本以為，前日是它第一次在我身邊蹭月華，原來自我回去修煉那天開始，它就趁我修煉的時候，蹲我身邊了，隻不過前頭那夜晴朗，月華滿盈，我一直修煉到天亮，沒有發現，想來它就是那時開的靈智。”</p>

宋玉善越說越覺得就是如此。</p>

她就說家裡的大白鵝怎得就忽然開智了呢！</p>

肯定是因為那日她用功的修煉，引的月華太多，衝刷了額前月，淬煉過身體後，大半又散了出去，便宜了它，這才令它開智了！</p>

花婆婆這才收勢問她：“你現在的心法修煉進度是否比身體淬煉進度更快一些？”</p>

宋玉善點點頭，確實如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