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善抹了一把烏漆嘛黑的臉：“我輸了。”</p>

那雷球再大點，能把她電暈。</p>

莫玉鳴顯然不是沒能力弄出更大的雷球。</p>

最普通的入門級雷行術法也不至於隻有那麼這麼點力量，至少她隻是臉稍微“臟”了點，頭發稍微“蓬鬆”了點，身體並無大礙，隻是有點麻而已。</p>

“承讓了。”戰鬥結束的太快，沒有試出更多東西，莫玉鳴有些意猶未儘：“宋道友也精於武技？”</p>

宋玉善擺了擺手：“稱不上，不過是學的術法都偏輔助罷了。”</p>

她也發現了自己的問題。</p>

之前覺得圓滿級棍法已經能滿足當前護身所需了，她就沒有急著學術法。</p>

現在想來，是她太想當然了，覺得武技很大程度上可以代替術法在鬥法中的作用。</p>

彆人輕視武技，重視術法固然不對，但她對術法的理解也有些片麵。</p>

術法不僅有很多武技所不能及的神奇作用，能在輔助方麵發揮奇效，在鬥法中，也有自己的優勢。</p>

至少術法的攻擊距離和攻擊範圍是遠大於武技的。</p>

她也不應該隻關注輔助方麵的術法，而忽視了攻擊性術法。</p>

鬥法方麵，武技和術法結合，才能進可攻退可守，遠近皆宜。</p>

“偏輔助？除了布陣術，宋道友你還學了什麼輔助法術？”莫玉鳴好奇的問。</p>

秦緣眼神興奮，要來了要來了，她家師妹又要驚掉彆人的下巴了。</p>

“天眼術、紙紮術圓滿，清潔術小成，五行術、滋生術、布陣術入門。”宋玉善說。</p>

這些也沒什麼好隱瞞的。</p>

“玉善，你剛剛的使的棍法和輕功等級也不低吧？”寧丹霞問。</p>

“棍法圓滿，淩波微步小成。”宋玉善說。</p>

莫玉鳴倒吸一口冷氣：“冒昧問一句，你多少歲開始修煉的來著？”</p>

宋玉善說：“十五。”</p>

寧丹霞算了算：“十五，今年二十一，修行六年？三個圓滿，兩個小成，三個入門？凝氣境初期？”</p>

她拉了拉莫玉鳴的袖子：“師兄，這第一天驕是不是要換人了？</p>

我修行十一年，你修行十二年，兩個人加起來都湊不出一門圓滿級的術法或武技。</p>

玉善修行六年就有三門圓滿。”</p>

莫玉鳴點了點頭：“確實如此。我至今也隻有雷球術、冰魄針、水龍術大成，剩下的都是入門級。”</p>

他也沒有貪多不精，剩下的入門級術法要麼是煉器術這樣修習難度高，進展不大的，要麼就是清潔術、天眼術這樣沒必要深入學習的。</p>

“莫道友謙虛了，你的雷行、冰行、水行五行術也大成了，算起來，你有六門術法大成，而且都是學習難度不低的術法，我無論是術法還是修為還差得遠呢！”</p>

宋玉善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p>

她才凝氣境初期，莫玉鳴卻已經化氣為液，進入凝氣中期八年了，離成丹應該也不遠了。</p>

她和莫玉鳴倆年歲相當，雖然她修行年份淺一些，但這是事實，不能拋開不計，隻按修行年歲看。</p>

畢竟壽命可不看你到底什麼時候開始修行的，它隻算年齡。</p>

“好了好了，你們就彆謙虛了。莫道友你是當仁不讓的仙師院第一天驕，我師妹可不是仙師院的，她是我們甘寧觀的第一天驕。”秦緣說道。</p>

宋玉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