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為什麼平時嬌嬌弱弱的小姐，今天怎會這般勇猛。

“小姐，您竟然敢跟二夫人頂嘴，還……還把二小姐給打了？

以前您寧可餓著肚子，也不敢這樣啊……”春桃亦步亦趨地跟著程曼凝，一雙圓圓的眼睛裡滿是擔憂，像隻受驚的小鹿。

程曼凝在雕花木椅上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杯茶，遞到春桃麵前：“喏，喝口水，潤潤嗓子。”

春桃雙手接過茶杯，卻不敢喝，隻愣愣地看著程曼凝，仿佛麵前的人不是她從小伺候的小姐，而是一個陌生人。

程曼凝看著春桃這副呆呆的模樣，忍不住笑了，伸手從盤子裡扯下一隻雞腿，塞到春桃手裡：“怕什麼？

我讓你喝你就喝，我讓你吃你就吃，哪來那麼多顧慮？

怎麼，怕我毒死你不成？”

春桃慌忙擺手：“不不不，奴婢不敢，奴婢隻是……隻是什麼？”

程曼凝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春桃咬了咬嘴唇，鼓起勇氣說道：“隻是……隻是小姐以前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