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目安院,宋溓看著被風吹的臉頰通紅的青夏,伸手揉了揉她的臉,直叫她連連抗議。
「別……整的疼!」
「今日氣溫驟降,你穿的這麼單薄,一雙手都凍得冰涼。」
青夏忙為自己解釋:「剛才在四小姐那和她一起吃飯吃酒呢,本是帶了大衣的,結果夫人那裡突發狀況,沒來得及拿上。」
「你沒來得及,你身邊的田田也不知顧惜主子身體,我與你算不上帳,該去找她才是。」他說著,神色認真,好像真要去。
嚇得青夏忙將他拉住,道:「左右也無事,大爺可別去嚇著田田了!」
看她著急模樣,宋溓抿著唇,捏了捏她的耳朵,道:「你就是太慣著她寵著她了,她在你身邊做活,無論發生何事都要以你為先。」
青夏忙說:「我知呢,我會同她說的,大爺,田田是個好姑娘,跟著我沒犯過什麼大錯,也沒什麼值得說的小錯,這次是我自己不注意了,要怪就怪我吧。」
宋溓笑了:「若真怪你,你又要生氣。」
青夏呆住,勾了勾唇,有些好笑又不敢笑,隻說起正事。
「今日老夫人那兒總算是沒出什麼大亂子,倒是四小姐,總是令我擔心的。」
宋溓了解這個妹妹,今日青夏對她的照顧,他也都看在眼裡。
他不由說道:「你倒是心疼人,不乏聽說過姑嫂之間齟齬,可見你這個嫂嫂對小姑子十分的愛護,那會兒五妹妹出生,見你察覺了她的情緒,不叫她置身在外,我這個做哥哥的,也要替這個妹妹對你道聲感謝。」
什麼哥哥嫂嫂的,青夏眼眸很亮,耳朵和脖子都通紅,直去捂他的嘴,卻對上他那雙笑意盈盈的雙眼,直直的看著她笑。
她羞惱:「無名無份哪裡就成嫂嫂了,分明是我和四姑娘友誼在前。」
宋溓拉下她的手,笑意不減,直說:「是,青娘說的是,青娘可是怨怪我不給名分了?不急不急,總之現在你也是我的人,跑也跑不了,名分是要給的,可你我早已有了夫妻之實,這聲嫂嫂如何叫不得?」
「你還說!」
看她經不起這等曖昧的玩笑,宋溓直笑,將她攬著往裡屋走,邊說:「你就是個小學究,思想古板行為也古板,這閨房之樂總是不肯給我,可我偏偏…就要向你討要。」
說罷,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扔在了榻上。
青夏被扔的一懵,床榻很是柔軟,可他這孟浪的動作卻是頭一回。
今夜的他好像格外的熱情火辣,孟浪也不止這一回。
本來想與他好好說說老夫人的事,可被他這麼一弄,隻剩下神思迷離,不知所雲了。
唇舌並用,上下其手,床上的紗幔盪出旖旎的弧度,他緊扣著她的手,在她細微的掙紮下越發狂熱。
心裡不由得想到抱新生兒時心中的悸動,那時的他不僅僅是為了五妹妹的到來歡喜,更是一錯不錯的看著她懷抱幼兒,雙目慈愛,更是不住的幻想,若那孩子真是自己之子,自己與她一家三口,該是何等溫馨……
「青娘,咱們早就該有自己的孩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