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餘燼(1 / 1)







容霜雨與陳眷雙方之間的戰鬥仍舊在繼續著,隨著周圍氣溫的升高,汗水也將他們染儘。雙方再次碰撞在一起,但很明顯的是容霜雨明顯表示出力不從心,反觀陳眷從開始到現在都保持著一致,難道這就是真正的大宗師與半步宗師之間差距嗎?陳眷瞅準時機一腳向容霜雨腹部踢去,容霜雨未來得及反應被陳眷一腳直接踢數米直接陷入牆中,陳眷這一腳的力量實屬了得直接讓容霜雨深深陷入牆中,容霜雨吐出一口鮮血,艱難的從牆中爬出,陳眷站在遠處,提劍緩緩靠近,雙方之間的戰鬥再次拉開。“師兄明知不敵,何必再苦苦支撐。”,陳眷怒視著容霜雨。容霜雨艱難的抵抗著陳眷猛烈的攻勢,“這與你又有何乾?”喝!容霜雨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勁將陳眷彈開,可這樣容霜雨原本不好的狀態更加加劇了,陳眷看著苦苦支撐的容霜雨十分不理解,如今自己已經陷入這般境地,若是真想離去,自己還不一定有實力能把他抓到,可他卻這樣,可那個逐出自己的師父一樣,可惡!“你和他一樣,與自身無關的事非要去管,可最終都會落的那般天地,這是為何?”,陳眷不理解道。容霜雨擦去嘴角的鮮血,強撐著自己的身體道:“你豈會懂!”是啊!陳眷他豈會懂維護他人。陳眷沒有過多廢話,使出全部的實力發動了最後一擊,容霜雨拚命抵抗也無濟於事,劍身崩碎,一劍貫穿胸膛,陳眷他贏了,四年後他終於贏了,他第一次贏了也是最後一次。陳眷將劍拔出,容霜雨徑直跪在他麵前,陳眷再也抑製不了臉上的笑容。“我贏了!我贏了!看見了沒有?看見了沒有?”,陳眷大聲的叫著,可回應他的隻有無儘的火光。鮮血不斷從胸膛中流出,容霜雨低著頭,萬千烏發隨意垂落,他瞳孔漸漸黯淡無光,思緒將他拉回到以前,容霜雨父母早亡,自己也是從販子手中逃出來的,他隻知道逃跑的路很長很累,他四處躲藏,躲避著一切,直到遇見了師父將他帶上天潭山,在那他重新找到了生活的意義,再次體會到了父母健在的疼愛。容霜雨看著陳眷的身影漸漸離去,自己終於可以仰頭倒下,火光包裹了他,他仰頭看著天,那是一片黑暗,隻有一絲絲的微光在閃爍著,最終他閉上了雙眼,火光將他吞噬。這一夜很漫長,有些東西在這世上消失了,他們的足跡最終都停在天潭山,火吞噬了一切,帶走了一切。翌日,當人們再次看向天潭山不再是一片青山,灰黑色替代了一切,可這些最終還是成為了人們茶言飯後的趣事。虎七匆忙的在人群中穿梭著,直到看到角落處一身灰煙神情低落的王康,虎七連忙衝了過去。虎七連忙問道:“王兄怎了?”王康不斷回想著白陸劍指自己時的情景,熟悉而又陌生。“王兄,王兄。”,虎七不斷搖晃著王康的身體試圖將他喚醒。王康緩緩抬起頭看著神情急切的虎七,“虎兄?”虎七看著稍微恢複了一點氣色的王康,“你究竟怎了?”王康搖搖頭並沒有把昨晚的情景告訴虎七,“沒事,隻是感覺有點太突然了。”,他看了看旁邊發現徐良並沒有陪在虎七,“徐兄呢?”虎七歎了口氣道:“徐兄在下山時在人群的推堵中不小心摔斷了腿,現在在房內休息。”王康“嗯”了一聲,可腦中那個情景依舊揮之不去。“怎樣?找到掌門沒有?”周圍一人急切的道。另外一人眼神不斷的躲閃,支支吾吾說不出半句話,那人瞬間急了起來掐著他的肩膀問道:“快說!”“那個……掌…門…葬於火海了!”這一個消息瞬間在周圍炸開,玉金閣的人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怎可能?掌門,掌門實力如此高超,怎會葬身火海中?你敢確定那是掌門?”那人嘴角不斷的顫抖著:“回稟幾位師兄,在已經一片灰燼的武場發現了幾塊殘存的骸骨,旁邊還有一塊被燒毀的玉”,說著便從衣袖中拿出那塊被燒毀的玉。眾人圍了過去輪番看,原本的不相信,在這一刻成為了現實。“怎可能?掌門!掌門!怎可能?”眾人的神情都十分激動,有人已經開始落淚,容霜雨的離去對他們而言猶如至親者離去,眾人相互安慰著,坐在旁邊邊王康與虎七也感到十分震驚,為人正直的容掌門就這樣輕易的離去了。天潭山附近的淞雲鎮上一切的始作俑者陳眷則輕輕鬆鬆的吃著盤中的肉,一個身著黑衣臉戴麵具的人坐在他的對麵。“這就是你的傑作。”黑衣男子問道。陳眷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不解道:“難道你不滿意?燒一個天潭山還不夠?”“沒有,你大仇得報,我還替你開心。”陳眷加起最後一片肉送入口中,“那就不必了,事情解決了,也該回去了。”銀錢放於桌上,一眨眼的功夫二人便徹底消失。五日過後。城主府內白陸將仙文詩經交給城主,城主從禮使手上接過卷軸,撕開上麵的封條,將卷軸展開“天書其六”鶴立在上麵,在確認過後城主將卷軸重新收起。“你做的很好。”城主發話道。白陸並沒有回話,這種行徑若是換成了其他人說不定早已經死了,反觀城主並沒有在意。“你且先休息著吧!後續有任務會來找你。”白陸行禮後緩緩離去。楚國境內青鸞與林安在一處港口下船,這處港口十分巨大連接著楚國境內所有的支脈流通。青鸞與林安先是找了個店鋪歇了歇,兩人便分道揚鑣,畢竟二人的任務不一樣。青鸞雇了一輛馬車前往楚國的京城,在那有著自己的一處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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