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不該存在(1 / 1)







思緒拉回到現在,南天樸再次向火銃填裝一發彈藥,青鸞半跪餘地,銃口對上青鸞的腦袋。南天樸上揚著嘴角看著重傷的青鸞,“此物名為火統,大宗師也不過如此!”隨之扣下扳機,黑色的彈藥從長管飛出,青鸞拚儘全力瞬身消失,黑色的彈藥深深的嵌入地麵上,南天樸皺眉,青鸞出現在他身後一劍斬去,南天樸握著火銃的手臂掉落在地,慘叫聲不斷回蕩著,南天樸用剩餘的一隻手握著被斬斷的缺口,蜷縮在地,全身不斷的抽搐著,但不管怎樣鮮血一直倒流。青鸞調動體內真氣,將體內的彈丸從傷口中逼出,鮮血已經染儘了整片胸膛處的衣服,站在一旁的李文蒼已經癱軟在地,表情惶恐,難道自己也要落得此等下場嗎?青鸞強撐著身體走到李文蒼麵前用劍指著他,“帶路。”李文蒼從語氣中並沒有感到一絲殺伐之意,隨後顫抖著站起身體,“大人這邊走。”南府地下寶庫中青鸞一劍斬斷鎖著的鐵門,點燃周圍掛在牆上的燭火,滿屋的珠寶黃金,青銅,瓷器,李文蒼從無數的寶物中拿出一個紫色的木盒子。青鸞吩咐道:“打開。”李文蒼顫顫巍巍地將盒子打開,麵是一張發黃的地圖,甚至有些字跡都看不太清了。青鸞眼神犀利的看著李文蒼,“這就是你交給南天樸的地圖?”李文蒼十分真誠的道:“大人,此圖千真萬確,若是假的大人現在就可殺了我。”青鸞看著李文巷十分真誠的眼神,姑且再信了他一次,將地圖折疊放入自己的衣袖中。從地下寶庫離開後青鸞在南天樸的書房中寫了一封信交給李文蒼,順帶連南天樸的火銃也轉交給也讓他轉交給仙樂樓掌櫃,在傷口未處理的前提下匆匆的離開了楚都。第二日,李文蒼也是應青鸞之托將信件交給了江少澤。書房中江少澤看著那沾滿鮮血的火銃與信,我在楚都的事已經了結,當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早已離開,不必牽掛,有機會再相聚,信內草草幾字,但旁邊的火銃卻似乎告訴他昨晚是一場血戰。清晨時分南府的下人重新回到南府,可推開門便是一股惡臭味,隨後便傳出南天樸以死,消息傳遍了整個楚都,最讓人們不敢想象的的是竟然有人直接在楚都行刺,真是有夠大膽。皇城天師殿“啟稟主上,南天樸死了,而且在他旁邊還有一位大宗師名為吳淵也死在他旁邊,從傷口上看吳淵是被南天樸所殺。”“哦?”“除此之外在事發場地隻發現了一顆彈丸,但從射擊的軌道上來看這一發應該是後打。”“也就是說有第三個人在場?”“是的主上,這第三者應該擅長用劍,應該不楚都人,主上可否要繼續調查?”“不必了,對了那把火銃可還在?”“回主上,我們的人到時並沒有發現火銃,應該是被那第三者拿走了。”“好了,你可在先退下。”“是。”楚都郊外一處河畔邊青鸞看著河中的清水,回想著昨晚出去那把名為火銃武器,若是將來這種東西多了起來,想必各國之間都得動蕩了,青鸞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隨後起身向來時的港口走去。因為傷口的原因青鸞花了不少的時間才趕到港口,港口的不遠處林安一個人孤獨的坐在樹蔭下,看來已經等上了一段時間,青鸞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態,讓其看上去沒有受傷然後走到林安,一個身影照在林安頭上,林安緩緩抬起頭竟發現是青鸞隨後性情高興的站起身來。“你受傷了?”林安問道。青鸞有些驚訝,他自認為自己的偽裝應該過得去,可沒想到林安一眼就看得出來。青鸞疑惑道:“怎發現?”林安指著青鸞的左胸膛,“你看你左胸膛比你的右胸膛要略微的鼓起,一定是做了一下處理。”青鸞倒沒想到林安儘觀察的這仔細,“確實如你所說,受了點傷。”林安關心道:“那沒事吧?”“有勞林大人關心了,沒事。”說著就向港口那走去。二人登上回到南國船,在相談見林安問道:“南天樸在昨晚是被你殺了對吧?”青鸞拿著茶水的手停頓了一下,狐疑的看著林安,這家夥的消息這靈通,“楚都的探子告訴你的對吧?”林安看著泛起的河水:“那是自然,畢竟這也是關心朋友的一點。”這種猶如跟蹤般的關心,青鸞簡直嗤之以鼻,但臉上還是笑口常開,“那還真是有勞林大人關心了,我有些累了,先且告辭。”話了到一半,青鸞直接乾脆的結束,林安本想繼續聊聊這幾日的趣事,可也隻能無奈的目送青鸞回到房中。房間內青鸞也是出現了難得一見的疲憊,躺在床上仰頭看著木板緩緩睡去。好似一場夢讓他再次回想到那一個夜晚,火光雲起,一群黑色衣服的人不斷追趕著其他人,猶如狼不斷追趕著羊群,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與鮮血四處飛濺,弱小的自己隻能躲在夾縫中偷偷的望去,無能為力的看著,也希望不希望有任何一個人發現自己,腳步聲緩緩靠近,臉上的汗水不斷的流下,一口大氣都不敢喘,心臟止不住的瘋狂跳動,心中隻有一個念想希望不被發現,可漸漸的腳步聲緩緩離去,神情也得到了短暫的放鬆。整整一夜的大火將一切都燒了一個乾淨,年幼的自己拚儘全力推開被壓住的夾門,站在一片灰燼廢墟中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生機,漫無目的的走著,每一處的風景都讓心臟驟停,眼淚猶如江水般止不住的流下,腳停在一個未被燒儘的令牌上,上麵隱隱約約刻的字成為了心中不可磨滅的傷痕,那一顆複仇的種子埋了下,它會漸漸的發芽逐漸的成長,直到機會到來的那一刻他將失去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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