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玄極宗(1 / 1)







玄極宗位於香山東半側,依群山而建,宗門內弟子約有三千人,傲視整個北林域,即便是南國皇室都得給它些七分薄麵,更何況現今在位宗主石亮天號稱武道之下等一人,其妻子更是少數的女修大宗師,江湖人稱玄極雙宗。車隊越過門扉便便算是真正進入了玄極宗。石昌與其他弟子都還有要事在身就紛紛各散離去,石子軒帶著白陸參觀起了玄極宗。登上三千青石台階便來到了方天殿,古色古香的大殿門處站著兩人,他們分別是宗主石亮天與大長老夏長青,石子軒拉著石子軒踱步來到二人麵前。石子軒恭敬行禮道:“大長老,父親。”石亮天看著相安無事,隻是衣服裙擺上粘那些泥印的石子軒,“回來了。”石子軒乖巧的點著頭,“回來。”石亮天身旁的夏長青一直盯著站在不遠處白陸,石亮天這時方才反應過來石子軒身後還站著一個人。石亮天問道:“軒兒不介紹一下你帶來的這位朋友?”石子軒快步跑了過去將白陸拉到二人身前,“林凡,在我們與天龍發生爭鬥之時他救了我一命。”聽到眼前之人救了自己兒子一命,石亮天眼神中略微的帶起了一絲欣賞。白陸低下身子恭敬行禮道:“在下林凡見過石宗主,玄極大長老。”石亮天揮揮手笑道:“不必多禮,你既救了吾兒性命便是恩人,在玄極當做自己家就是,哈哈。”白陸笑道:“石宗主言重了,我隻是不忍受有人被欺負才出手。”石亮天問道:“那不知林凡兄可有什需要之物?”“隨手出手,何談什需要之物?”,白陸語氣中推辭之意十分足。初手相見卻不要任何回報,問話謙虛禮貌,這種種跡象讓石亮天越發欣賞眼前的年輕人,而一側的夏長青雖不顯山不漏水,但對對眼前之人的行為還是抱有著一定的懷疑,按常人來說出手不都是為了一些報酬,可白陸既不要這也不要那,所謂事出反常必有妖,越是如此想著夏長青戒備之心又添一層。石亮天順著白陸的話道:“林凡兄既以堅定,我也不多勸說,日後留在玄極就當自己家便是。”白陸謝道:“多謝石宗主恩惠。”石亮天看向一邊的石子軒對其囑咐道:“林凡這幾日你好好照顧一下,帶他多逛逛玄極。與我與夏長老還有事就先走了,你倆好好相處。”石子軒連忙點頭,表示著自己一定會照顧好白陸,石亮天與夏長青並行離去。白陸對石子軒行禮道:“今後幾日有勞石兄。”石子軒十分熱情地拍著白陸的肩膀,“林兄言重了,你可是我的恩人,哪有什有勞不勞的,走我帶你好好參觀我玄極風光。”一路上都十分輕靜,偶爾可以看到一兩個宗門內的弟子這一點讓白陸不禁疑惑道:“石兄怎門內弟子似乎極其罕見?”二人看著從自己麵前路過的兩人,石子軒解惑道:“如今這個時辰大部分的弟子都在學堂內聽講,有一部分弟子則在外麵曆練,看不到什人也實屬正常。”聽石子軒這一說,白陸也知道了其原委。石子軒帶著白陸參觀了玄極宗各處,尤其是學堂,正如石子軒所說這個時辰的弟子大部分都在學堂,房棚內座無虛席,弟子認真聽著高台之上傳教之人的言語,這番景色也是白陸此生從未見過,人們安安靜靜的聽著一人講話然後將所學到的用於自身,白陸除在自己小時候師傅所教的強身健體之術之外所學的招數都是自己領悟的,未有他人身教,如此這般也讓白陸內心中有了一絲羨慕之色。過學堂後二人走在向上出的石階上,突然樹背後冒出一人,此人眼神犀利的看著站在石子軒旁邊的白陸,其目光似乎想將白陸的內心洞穿。石子軒看著突然出現的大師兄臉上有些欣喜道:“柳師兄你不是下山曆練了嗎?怎突然就出現在此?”二人麵前之人名為柳謙,為夏長青之徒,現今玄極宗大師兄,其實力也是邁入了八品之境。柳謙將石子軒拉至自己身後,警惕的看著白陸,“多謝你救石子軒,但這不代表你可以隨意在玄極宗遊走,即便是宗主下令,你身為一個外人也應該好自為之。”石子軒連忙勸說道:“柳師兄,林兄他並沒有惡意,看在他救過我的分上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好嗎?”柳謙臉上的表情依舊堅定著:“聽說你一劍逼退了千木,看來你的實力比那個廢物要強上幾分。”白陸對於這種突然冒出來的刺頭,絲毫不客氣的道:“這位兄台你是故意找茬的吧?”“你認為便是,打贏我,我便承認你有在玄極宗自由行走的權利,若是你輸了就趕緊滾出玄極宗。”,石子軒拚命地阻攔著,可柳謙一次次的將他拉回到身後。白陸麵對著這種無理取鬨,也是有些糾結,拒絕也不是,答應又怕會擾亂自己的計劃,再三思考之後白陸還是勉強的接了下來。圓台上白陸與柳謙相互對峙,有人挑戰柳師兄亡事迅速地傳入了每弟子的耳中,他們紛紛來到圓台下圍觀,議論著到底誰會贏。“你說他們兩個誰會贏啊?”“那還用問?肯定是柳師兄,就算是天龍寨秦昊來了都不一定能戰勝柳師兄。”“我看未必,你看此人身姿挺拔,單從氣勢上看就隱約有著壓柳師兄。”“不是這位兄台,你還是不是玄極宗的人。”圓台上二人並未被台下的紛紛擾擾而擾亂心神,兩人都相互敵視著對方,台下石子軒神情有些慌張,他希望著二人不管哪一方都別受到傷害。柳謙率先開口道:“你即使來客,這先手便由你出。”既然柳謙都這般說,白陸也不必推脫,隻是一個瞬身便出現在柳謙麵前,如此快的速度台下的眾人都不禁瞠目結舌,柳謙來不及反應隻好硬生生的挨上了這一招掌,這一掌的實力可謂是強讓柳謙嘴角滲出了一絲血,柳謙穩定住站在圓台邊緣的身形,緩緩擦去嘴角的血,目視著眼前之人,看來是自己大意了。柳謙拔出配劍,反觀另一側的白陸絲毫沒有讓劍出鞘,畢竟麵對著這種連宗門都沒有出過幾次的人,用劍可謂是大材小用,柳謙看著白陸沒有拔劍之意,突然有一種自己被輕視的感覺,自己縱橫北林域這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麵對自己,憤怒的理智瞬間占領了柳謙身體的主控,猛烈的攻勢不斷的朝著白陸襲來,白陸猶如遛小雞一般,輕輕鬆鬆的躲開一道道攻勢,交手數次柳謙都沒有討到一點好處。直到那一刻,白陸順勢一手輕鬆的奪過柳謙手中的劍,劍指咽喉,柳謙還維持著剛才握劍的姿勢,可萬萬沒想到此時自己的劍正抵著喉嚨。台下人紛紛驚歎道:“此人實力竟這強,隻是順手就將柳師兄手中的劍奪去。”柳謙聽著台下議論紛紛,看來自己的顏麵在此刻丟失殆儘,“我輸了。”白陸聽到後將柳謙的劍直接插回它的劍鞘中,這何妨不是一種羞辱,自己手中的劍被別人奪去。遠處的塔樓上石亮天與石昌靜靜的觀望著。石昌道:“此子的實力至少已達到九品。”石亮天看著遠處走下台的白陸臉上泛起一絲喜色,“那如此更好,隻要拉攏了林凡,香山我等的勝籌又可添一。”石昌有些擔心道:“可這林凡身份不明,難免會成為一道隱患。”石亮天看著一側的石昌,“若是發現意外,動手便是,以你的實力足以扼殺。”石亮天轉身離去,遠處的白陸靜靜地望著那處塔樓,從他走上圓台之時就已經注意到有一雙目光正遠遠的看著他,這種身為刺客與生俱來的習性為計劃的進展添上些磚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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