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少說,你到底來乾什麼的?”陸晚蘇一臉的不耐煩。
顧子遇聽著她不耐煩的語氣,正要發火,陡然瞧見她紅粉的唇瓣上破了一塊皮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麵色一下變的鐵青。
“你的嘴......”顧子遇咬牙切齒的說,手上的花被捏的變形,臉上的神情仿佛遭受了背叛一般。
不知怎麼,他突然就想到了那一晚給陸晚蘇打電話,是傅寒舟接的。那麼晚的時候,他們竟然在一個房間,陸晚蘇還在洗澡......
咬了咬牙,他心裡莫名堵的慌,神情越發的有些煩躁,說出的話既尖酸又刻薄。
“陸晚蘇你可真不要臉,你就這麼賴不住寂寞,這麼喜歡勾引男人嗎?你還口口聲聲說的喜歡我,這算什麼?”顧子遇指著她的嘴,臉色難看到近乎扭曲,冷聲質問。
陸晚蘇抬手摸了下嘴唇,頓時明白了顧子遇的意思。
她目光嘲弄地看向顧子遇,忍不住冷笑出聲:“彆自作多情了,你找個鏡子好好看看你那張臉,有什麼值得我迷戀的?再說我和我老公接吻,關你什麼事?彆像條瘋狗一樣亂叫行嗎?”
陸晚蘇竟然罵他是瘋狗?!
顧子遇瞪大了眼睛,怒氣在心底翻湧直上,衝入腦門。
大廳的醫護人員和零星的病人,都被他們的爭執吸引,看了過來。
顧子遇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屈辱,見有人投來看好戲的目光,他抬手將鴨舌帽壓的更低了,低著頭躲避著眾人好奇的視線。
“你要是不想明天上新聞,就換個地方說。”顧子遇恨恨地磨了磨牙,將手中的百合花硬塞進陸晚蘇的懷中,低著頭往醫院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