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傅寒舟從一旁摸出個小藥箱,往陸晚蘇那邊坐了坐,將藥箱放在自己左側,從裡麵取出酒精,棉球。
“手伸過來。”
陸晚蘇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將手伸了過去。
傅寒舟看著她手掌心裡的血,臉色一下沉了下來,直接抓著她的手,將酒精倒在了她的掌心。
酒精接觸到創麵,一股鑽心的疼從手掌心蔓延開,陸晚蘇頓時疼的臉色煞白,冷汗直冒。
“嘶,疼......”她喊了一聲,忍不住往後縮了縮手,想把手抽回來。
傅寒舟緊緊抓著她的手腕,用棉球一點一點去擦拭,聲音夾著一股怒氣:“活該,忍著。”
聲音雖然是冷的,可他眼底的冷意卻散了幾分,但他低著頭,陸晚蘇絲毫沒有注意到。
傅寒舟把酒精擦乾淨後,鬆開手的瞬間,陸晚蘇立馬把手抽了回去,疼的甩了甩手腕。
傅寒舟拿了藥膏和紗布轉過身,就看到她在甩手,頓時眉頭一皺。
“我讓你彆動。”
陸晚蘇扭頭看向他,連忙乖乖把手放下,伸到他麵前,咬著牙閉上了眼睛。
預料之中的疼並沒有傳來,反倒是一股冰涼溫、柔的觸感,從掌心傳來。
她睜開眼,就看到傅寒舟專心地給她手掌擦藥,動作格外的輕柔,像是怕弄疼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