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鴨、子嘴硬,明明就是擔心她,還不承認。
她也沒拆穿傅寒舟的心思,將傅寒舟拉著,按到椅子上坐下。
“你快坐下,把醒酒湯喝了。”
說著,她端起醒酒湯,拿著勺子舀了勺湯汁,遞送到傅寒舟嘴邊。
傅寒舟挑著眉看著她,張口將那勺湯汁喝了下去,然後直接從陸晚蘇手裡接過碗,大口灌了下去。
“喝完了,你可以走了。”他放下碗,冷淡地說。
這就趕她走?
陸晚蘇立馬搖搖頭:“你喝醉了,我理應留下來照顧你,我不走。”
傅寒舟眼神上下掃了她一眼,目光沉沉地落在她受傷的那隻手上,冷哼道:“還不知道是誰照顧誰呢,趕緊出去。”
油鹽不進。
陸晚蘇在心裡嘖了一聲,眨著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他說:“我這手又流血了,你得幫我重新上藥包紮一下吧?”
“你去找陳......”
“不行。”陸晚蘇立馬出聲,堵住他的嘴:“這個點大家都睡了,你就幫我一下好不好?”
她眼珠子轉了轉,嘴角綻放出一抹嬌俏地笑容,伸手扯住傅寒舟的衣袖,撒嬌道:“老公......”
看著女孩亮晶晶的眼睛和明媚的笑容,傅寒舟抿了下唇,眸光變得晦暗不明,心底某處隱隱躁動起來。
他快速抽離視線,扒開陸晚蘇的手,豁然站起身,語氣極為疏淡地說:“回你自己的房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