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舟腳下一頓,猛地轉過身來,皺著眉瞪向陸晚蘇。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陸晚蘇背著手,淺色的瞳眸笑吟吟地盯著他的眼睛,然後一步一步走到他麵前。
踮起腳尖,湊近他的耳側,女人蠱惑嬌俏地嗓音緩緩響起:“我是不是胡說,你是不是該向我身體力行證明一下?”
傅寒舟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將她推開,眉頭緊皺:“你這都跟誰學的?”
握著她肩膀的力道逐漸加重,要是陸晚蘇敢從嘴裡吐出任何一個男人的名字,他就掐死她。
陸晚蘇疼的嘶了一聲,傅寒舟立馬鬆了些力道,陸晚蘇眼底閃過一抹狡黠,才笑著說:“我跟網上學的,怎麼樣?”
傅寒舟眉頭舒展了幾分,語氣凝沉:“你少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陸晚蘇撇了撇嘴,在心裡小聲嘀咕了一句:這男人真不解風情。
她伸手撫摸上傅寒舟的臉,傅寒舟往後躲了下,手鬆開了她的肩膀。轉身,走進了客臥。
陸晚蘇沒跟過去,隻是等在屋外。
沒過幾秒鐘,傅寒舟黑著臉走了出來。
“我房間怎麼回事?你乾的?”傅寒舟眉心緊蹙著,看著陸晚蘇的眼神晦暗不明。
陸晚蘇伸著脖子往客房裡瞄了一眼,房間裡幾乎都被搬空了,連床都沒有了。
“是我乾的。”陸晚蘇貼著牆根站著,心裡多少有點心虛,不敢直視傅寒舟的眼睛:“誰讓你不肯搬回來跟我一起住,我隻能把你的東西都搬回臥室了。你放心,你的衣服什麼的,都是我親自打理的,沒讓人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