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不清男人臉上的神情,但陸晚蘇莫名覺得他一直在注視著自己。
靜靜看了陸晚蘇幾秒,男人抬手將剩了半支的香煙摁滅在桌子上。
陸晚蘇走到他跟前,躊躇著怎麼開口,忽然被男人一把拽住了手腕,推倒在沙發上。
雙手緊緊抓住她想掙紮的雙手,緊接著男人壯碩的身軀覆了上來,一瞬間淡淡的煙草味填滿了她的鼻腔。
陸晚蘇病還沒好,聞到這個味道就覺得喉嚨不舒服。她乾咳了連聲,微微偏過頭。
黑暗中,傅寒舟看到她的舉動,眼底的寒意越發凜然,甚至帶著一絲瘋狂偏執的意味。
不過是見了那個男人一麵,就這麼抵抗他的靠近麼?
傅寒舟諷刺地勾了勾唇,頭埋在她的頸側,貼近她的耳廓,冰冷出聲:“你剛剛去哪了?”
這個姿勢實在太曖昧了,傅寒舟溫熱的呼吸全部噴灑在陸晚蘇的頸側耳廓。這兩個部位實在太敏、感了,陸晚蘇覺得渾身如同閃過一道電流,酥酥、麻麻的。
心跳的飛快,她深吸了一口氣才能維持冷靜。
“我今天睡了一天,想起來走走,所以就去了附近的公園散步。”
錦悅華庭旁邊就有一個大公園,傅寒舟是知道的。
但是他不信。
他抓著陸晚蘇的手腕逐漸用力,一雙猩紅冰寒地雙眸死死盯著陸晚蘇的眼睛,咬牙切齒地吐出兩個字:“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