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瘋了!”顧硯詞一貫的儒雅被打破,他滿臉慍怒地瞪著牧星野,警告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我當然知道。”牧星野一臉雲淡風輕,語氣隨意的像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我要得到這個女人,您就等著喝我們的喜酒吧。”
顧硯詞終於忍不住,蹭的站起來,抬手朝著他的臉揮了下去,就在即將要碰到的時候,又硬生生的止住,最後一拳捶在了石桌上,頓時指骨鮮血淋漓。
牧星野不屑嗤笑了一聲:“動手不是您的風格,何況您也沒資格教訓我。”
“她已經結婚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顧硯詞呼吸一滯,險些站不穩:“那你還......”
牧星野冷笑著打斷他:“那又如何?我不在乎。您知道我的,我想要得到什麼,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會得到。如果得不到,我也不介意毀了她。”
聽到這話,顧硯詞一把拽住他的衣領,瞪圓了眼睛質問道:“她車禍是你——”
牧星野扯開他的手,邊整理了衣服邊說:“不是我,但我不保證下一次是不是。所以您最好彆做什麼多餘的事,把我逼急了,我可什麼都做得出來。”
他站起身,走到顧硯詞身後,抬手輕輕落在顧硯詞的肩膀上,扶著顧硯詞坐下,在他耳邊道:“爸,我真的很好奇,剛剛您究竟是在看陸晚蘇,還是在看她呢?”
顧硯詞一瞬間渾身僵硬,牧星野感覺到了,他笑著放開顧硯詞:“我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