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顆心臟強有力的躍動著,像是在像男人展示著歡喜。
傅寒舟眼眸微沉,冷冷抽回手,將她推開,翻身坐了起來。
“啪”的一聲,床頭燈亮了起來,昏黃的燈光刺下來,陸晚蘇不適的閉了閉眼。
傅寒舟翻身下床,穿著拖鞋踩在柔軟的手工地毯上,彎腰從床頭櫃裡翻出煙盒,咬出一支煙,點燃。
隔著猩紅的火光,他眼神危險晦暗地盯著陸晚蘇,嗓音低啞性感,卻又透著無端冷意:“我沒興趣陪你演戲,直說吧,你想要什麼?”
陸晚蘇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她看著煙霧背後那張清冷俊逸的臉,語氣堅定:“我想要你。”
傅寒舟夾著煙的手指輕顫了下,煙灰颯颯飄落,他危險地眯起了眸子,眼底凝著一絲寒光。
“哦,是嗎?”他語氣晦暗,似嘲似諷。
陸晚蘇笑著看向男人,篤定地吐出一個字:“是。”
她沒有生氣,她已經逐漸習慣了傅寒舟這種態度。不管傅寒舟說出多麼傷人的話,她都不會信了。
人在危險來臨的時候,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做好的證明。在藍江月丟出打火機要燒死他們的瞬間,是這個男人毫不猶豫的推開了她。如果這都不算愛,她不敢想象,什麼才是愛。
可她現在遺憾失落的是,這個男人始終不肯承認心裡有她,對她心存抗拒,她不想這樣。
傅寒舟吐出一口煙霧,聲音透著一絲厭倦:“陸晚蘇,我不信。”
陸晚蘇盯著他看了幾秒,從床上爬起來,伸手捧住男人的臉。
傅寒舟仰著頭,星寒地眸子倒映著女人冷豔的麵容,他看著那雙淺色地瞳仁,心底無端生出一股躁意。
伸手想將女人推開,還未來得及動作,耳畔傳來她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