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看到他的臉色，什麼都沒問，發動車子往機場的方向開。

剛開出醫院，他突然瞄到後視鏡裡，有一雙陰鷙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

程奕握著方向盤的手一抖，車子立即不受控製的拐了一下，眼見著要撞上路邊的花壇，他趕緊一腳將刹車踩到底，將車子停了下來。

看著近在咫尺的花壇，程奕起了渾身的冷汗，癱倒在座椅上，緩了幾口氣。

“程哥。”

身後傳來牧星野陰冷冷的聲音。

程奕心立即提了起來，眼底快速掠過一抹心虛，麵上卻佯裝鎮定：“剛剛有點分神，你沒事吧？”

牧星野盯著程奕煞白的臉色，嘴角掀起一絲意味不明地冷笑：“程哥，你今天很不對勁，你知道嗎？”

程奕一愣，笑容僵硬地轉過頭，用半試探，半開玩笑的語氣說：“我哪裡不對勁？”

牧星野像是很認真地想了幾秒，然後抬頭看向程奕，眼神卻漸漸冷了下來：“程哥，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你應該知道，我很了解你。”

程奕眼神閃了一下，握著方向盤的手不自覺收緊。

牧星野輕笑了聲，坐姿放鬆了些：“程哥，你一向性子穩重，可是你今天不僅沒有勸我，而且在我回來後你也一句話都沒有多問，就好像你早就知道結果一樣。程哥，我想聽一句實話......”

程奕一顆心頓時揪了起來，強裝鎮定道：“你想聽什麼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