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衝擊到被燙傷的肌膚,陸晚蘇疼的嘶了一聲,下意識想縮回手,被傅寒舟死死摁住。
“疼也給我忍著!”傅寒舟冷著臉,嗓音不悅:“知道疼你才能長記性,以後才不會乾這種蠢事。”
陸晚蘇張了張嘴想解釋,但看到傅寒舟生氣的臉,又默默將話咽了回去。
見她低著頭不說話,傅寒舟訓斥的話到了嘴邊又吞回去了,拉著她衝了冷水好幾分鐘才鬆開。
衝完冷水後,陸晚蘇明顯感覺疼痛減輕了幾分,就又順手拿了個碗,邊說邊準備動手:“砂鍋裡還有醒酒湯,你喝......”
傅寒舟一把將碗奪了過去,重重砸在案台上,冷聲道:“我說了我不喝,陸晚蘇,你能不能不要總做多餘的事?”
“我隻是看你頭疼......”
“用不著你操心!”傅寒舟冷喝著打斷她。
陸晚蘇抿著唇看著弄臟的地板,眼底閃過幾抹失落難堪:“我隻是想關心你,我沒有彆的意思。”
看到陸晚蘇這樣子,傅寒舟心裡就一陣煩躁,說出口的話也控製不住的難聽:“你的關心就是給我添亂?”
陸晚蘇咬了咬唇,一言不發地彎下腰,準備將地上的碎碗收拾乾淨。
傅寒舟臉色更沉了,上前一把拽住陸晚蘇的胳膊,拉著她就往外走。
“你乾什麼?我要收拾——”
“閉嘴。”傅寒舟冷聲喝道。
兩人的爭執將住在一樓的陳姨吵醒,陳姨披著衣服出來,剛好撞見傅寒舟拉著陸晚蘇要上樓。
看到她,傅寒舟隨口吩咐:“陳姨,收拾下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