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擔憂地看了眼浴室的方向,轉身邊出去,邊給傅寒舟打了個電話......
藥效帶來的快感正在一陣一陣漫過大腦,吞噬陸晚蘇殘存的理智。她能感覺身上很燙,身體迫切地想要得到紓解。
她咬了咬唇,用僅存的一絲清醒,伸手打開淋浴的噴頭,任由冰冷刺骨的冷水從頭淋下,澆在她身上。
北方天氣原本就比南方寒冷,尤其是到了這個季節,冷水打在身上的滋味並不好受,肌膚宛如被利刃劃過一般疼。
但唯有這樣,才能不被藥物控製......
傅寒舟接完電話,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宋年一顆心始終提著,看到傅寒舟掛完電話,就迫不及待地詢問道:“傅總,夫人怎麼樣了?”
傅寒舟冷冷看了他一眼,沉聲道:“宋年,你來開車,半小時之內,我要到妙斯灣。”
宋年看著傅寒舟的臉色,就知道情況可能比預想的還要糟糕。要不是傅總喝了很多酒,恐怕就自己上手親自開了。
司機聽到他的吩咐,立即在路邊停了車。
宋年一秒也不敢耽擱,快速和司機調換了位置,猛地腳踩油門,車子飛速衝了出去。
剩餘近一個小時的路程,宋年隻用了不到半小時,便穩穩地將車開到了妙斯灣酒店門口。
看到他們的車,停在酒店門口的兩輛商務車門立即打開,十個帶著墨鏡穿西裝的黑衣保鏢從車上快速下來,列隊站在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