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著傅寒舟,羞憤開口:“傅寒舟,你......”
話還沒說完,傅寒舟朝她伸出手,寬大的手掌緊貼著她的後頸,將她往自己拉近了幾分。
陸晚蘇聲音一頓,下意識想往往後退。
“彆動。”傅寒舟嗓音低沉,大手在她後頸上捏了捏,帶著幾分安撫意味。感受到女人的不自在,他眼神柔和了幾分,抽出一張紙巾仔細的替她擦乾淨嘴角的血跡。
男人的動作很溫柔,就像是怕弄疼她一般,可傅寒舟越是如此,陸晚蘇就越看不懂他。
這個男人口口聲聲說著不愛她,可做的每一件事都會讓她產生錯覺,讓她誤以為這個男人心裡有她。可真當她說穿的時候,他又毫不留情的潑她一盆涼水,告訴她這一切不過是她自作多情罷了。
這實在太矛盾了。
“傅寒舟,你是不是有什麼苦衷?”陸晚蘇試探地看向傅寒舟。
除了這個,陸晚蘇想不到其他可能性了。
傅寒舟動作一頓,譏誚出聲:“你又在胡思亂想什麼?”
“你明白我在說什麼。”陸晚蘇一把抓住他的手,緊盯著他的雙眸:“你口口聲聲說我自作多情,那你這又是在做什麼?”
被說穿了心思,傅寒舟眉心狠狠皺了皺,隨即一把揮開她的手。
但兩人站的離床頭太近,傅寒舟手落下的瞬間,打翻了放在桌上的玻璃杯。隨著“砰”的一聲,玻璃杯掉到了瓷磚上,頓時四分五裂,碎片濺的到處都是。
陸晚蘇光著腳站在地上,沒能幸免的被碎玻璃劃傷了幾道微小的傷口。
傅寒舟臉色微變,正要將陸晚蘇抱回到床上去,剛剛的動靜已經將熟睡中的鄭嘉嘉驚醒。還沒等鄭嘉嘉看清眼前的人,宋年也急忙推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