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蘇確實是怕鄭嘉嘉不能接受,所以才沒明說,沒想到被她一下就猜中了。既然這樣,她也沒什麼好隱瞞的,就把情況跟鄭嘉嘉好好說了一遍。
鄭嘉嘉聽完,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剛吃完早飯,宋年便過來了。他親自開車,把陸晚蘇和鄭嘉嘉送了過去。
傅家老宅。
傅寒舟一進門就聽見傅知宜冷嘲熱諷地聲音。
“媽,我跟您說什麼來著,她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您看看,她不僅把您電話掛了,到現在也沒給您打過來賠罪。要我看,她根本就沒把您放在眼裡。”
“趁我不在,說我妻子壞話,姑姑這個長輩當的可真不錯。”傅寒舟冷嘲了一聲,抬腳走進了客廳。
聽見傅寒舟的聲音,傅知宜臉色頓時一變,眼底閃過幾分尷尬,大著嗓門道:“她要是做的讓人挑不出錯,我也說不了她什麼。”
說到這兒,傅知宜頓了一下,意有所指地接了一句:“要我看,她現在這麼任性妄為,給傅家臉上抹黑,都是你縱容的。要不是你慣著,她敢這麼大張旗鼓的跟彆的男人搞緋聞嗎?”
傅寒舟淡淡掃了傅知宜一眼:“她和牧星野炒緋聞的事,是我親口同意的,你有什麼意見嗎?”
傅知宜被噎了一下,氣的臉都綠了:“你!”
她扭頭看向唐雁淑:“媽,你看他!我說什麼來著,咱們傅家的掌權人被個女人迷的臉都不要,將來指不定還會縱容她做出什麼荒唐事呢。你要是再不管管,傅家可要翻天了!”
傅知宜好不容易找到抨擊陸晚蘇的機會,怎麼舍得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