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一聲尖銳的鳴笛,混合著陸晚蘇的心跳,不斷加速。
男人的吻攻城掠地,沒有一絲溫柔,隻有纏綿和掠奪。
她被吻的幾乎忘了呼吸。
她知道,傅寒舟生氣了,這個吻是懲罰。
在指控她的不乖。
很快陸晚蘇就大腦缺氧,有些暈乎乎的,依托著男人的力量才沒有腿軟摔倒。
終於,傅寒舟大發善心地放過了她,將她硬拉著走到車前。
司機行動麻利地將後座車門打開,傅寒舟直接將人塞了進去,然後也上了車。
“開車。”傅寒舟冷聲命令。
司機看他心情這麼差,趕緊將車子往車庫外開。隨後朝後望了一眼,又十分心領神會的將後座擋板升了起來。
車內瞬間被隔絕成了兩個天地。
陸晚蘇也漸漸清醒過來,看著麵色不虞的男人,小心翼翼開口:“你沒走啊。”
“你很希望我走?”傅寒舟氣的咬牙切齒。
從他認識這個女人開始,她就沒有一次聽話過。
讓她離牧星野遠一點,她就是不聽。
他遲早要被這個女人氣死。
“我不是那個意思。”陸晚蘇看他一臉怒火,連忙解釋:“我剛剛是真有事問牧星野,不是故意要跟你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