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恒身上插著各種管子,靜靜躺在病床上,宛如一個沒有生機的木偶一般,陸晚蘇看著揪心。
已經過去十幾個小時了,要是邵恒遲遲不能醒過來,她怕他真的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巨大的負罪感壓的陸晚蘇幾乎喘不過氣,她十指扣緊了玻璃,眼睛深深望著裡麵。
傅寒舟看她臉色不對,連忙上前扶住她,在她耳邊低聲道:“他一定會醒過來的,你先保重自己的身體,才能看到他醒過來,明白嗎?”
陸晚蘇眸光黯然,她點了點頭,正想跟傅寒舟說去問問主治醫生今天邵恒的情況,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她抬頭看去,隻見沈風領著一對頭發斑白的男女正朝這邊走來,看著兩人關係應該是夫妻。
女人臉色煞白,每走一步都踉蹌腿腳發軟,要不是她身旁的男人扶住她,她早就跌倒不知多少次。
但這並不影響他們行走,兩人走的很快,像是迫不及待一般。
很快,就走到了陸晚蘇和傅寒舟眼前。
“你就是陸晚蘇?”那個女人雙眼通紅地望著陸晚蘇,恨聲問道。
看著她的模樣,陸晚蘇突然猜到了這二人的身份,瞬間一股巨大的愧疚和悔恨湧了上來。
“是我。”她咬唇道。
然而下一瞬,一個淩厲地巴掌朝著她揮了過來。
傅寒舟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女人的手腕,阻止了這一巴掌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