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抬頭看向陸晚蘇,義正嚴詞道:“我也是爸的女兒,我要見她你憑什麼攔著?”
聽見陸心柔尖銳地嗓音,陸晚蘇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朝她走了過去。
陸心柔幾乎對陸晚蘇的靠近有了條件反射,一看她靠近,下意識就往後退了半步。
陸晚蘇看著她的動作,不禁嗤笑了聲,警告道:“陸心柔,我現在沒心思跟你爭執什麼,我勸你老實點,彆自己找死。”
陸心柔被她的氣勢震懾住,愣了好幾秒才不滿出聲:“我也沒想跟你爭執,我要見爸,你不能攔著。”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你覺得我會讓你見他嗎?”陸晚蘇冷笑。
“你憑什麼?”陸心柔氣的發抖。
“就憑我才是陸家的真千金,而你永遠隻能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況且就算我不讓你見他,你又能拿我怎樣?”
陸晚蘇語氣很淡,但每一句話無一不是在挑動著陸心柔的神經。就像是在譏諷她的身世,打她的臉一樣,讓她難堪,氣憤。
可偏偏陸晚蘇又說對了,她的確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這種認知,讓陸心柔既無力又憤恨。心底的憎恨和嫉妒,也越來越濃。
“你彆得意!”陸心柔咬牙切齒:“我遲早會讓你跪著求我。”
“永遠不可能有那一天。”陸晚蘇麵無表情,冷聲警告:“再吵一句,彆怪我不客氣。”
說完就轉身走到重症病房對麵的長椅坐了下來。
而陸心柔和張秋華被保鏢攔著,隻能隔著幾米遠的距離看著他們。雖然生氣,但卻沒有絲毫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