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說了什麼?”傅寒舟聲線有些顫抖,漆黑的瞳孔裡寫滿了未知情緒。
宋年愣了一秒,這才察覺到傅寒舟好像情緒不對:“夫人好像是做了什麼噩夢,我進去沒一會兒她就清醒了,也沒說彆的什麼。”
猶豫了下,宋年不放心地問:“傅總,您怎麼了?”
傅寒舟臉色難看,緊緊抿著唇半晌沒說話,眼眸深處仿佛在醞釀著什麼情緒,晦暗難辨。
過了片刻,才語氣冷沉地說:“今天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照顧她。”
宋年看著他的麵色,心裡有些不放心。但看他神色難看,又不敢多嘴,隻好點了點頭:“那我明早再過來。傅總,我先走了。”
傅寒舟沒有理會他,輕手輕腳地推開病房的門走了進去。
病房內乾淨整潔,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道。
他關上門,朝著病床走了過去,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望著女人蒼白的麵容,傅寒舟一顆心幾乎沉到了極點。
宋年不明白陸晚蘇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他卻很清楚。
也許是因為這次的槍擊,刺激到了陸晚蘇的神經和記憶,讓她在夢裡記起了早就遺忘的真相後。但是他不確定,陸晚蘇記起來多少。
伸手落在女人微蹙的眉眼間,他看見陸晚蘇的唇在顫抖,似乎在說著什麼。但她幾乎沒有發出聲音,這個距離,傅寒舟什麼也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