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男人為難讀朝傅寒舟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雖然被擋住了一些,但還是能看清裡麵的情形的。
宋年也有些驚訝,他也沒料到,傅寒舟這麼著急出來,是來見陸心柔的。
隻是他回去後,怎麼想都覺得傅寒舟狀態不對,怕出什麼大事才查了車子的定位,隨後跟了過來看看。沒想到一上來,就聽到了陸心柔那句作死的話。
這個女人,還真是夠能作妖的。
宋年心裡充斥著厭煩,但看著在場這麼多人,這種情形下,他能做的隻能是息事寧人。
“我知道了,這裡交給我來處理,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吧?”宋年語氣很淡,可眼神掃過眾人的時候,明顯帶著股壓迫感,隱約透著威脅的意味。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連忙點頭:“明白,我們不會多嘴,監控現在也會立刻刪除。”
說完便十分識趣的,從樓上退了出去。
傅寒舟在看到宋年的那一刻,眼神冷了半個度。再看了眼麵前的陸心柔,抬手甩開了她。
“你怎麼來了?”傅寒舟冷聲問道。
他走到一旁的餐桌前,抽出一張濕巾,仔仔細細的擦拭著剛才碰過陸心柔的每一根手指,就仿佛上麵沾染了什麼不乾淨的病毒一般。
這種行為,對於陸心柔來說,無疑是一種羞辱。
她捂著脖子,眼神死死地盯著傅寒舟,裡麵寫滿了怨恨與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