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定山原本見她醒過來了,怕她鬨起來,正想著要不要去外麵車上拿根麻繩過來把人綁上,但看陸晚蘇渾身癱軟,連抬手都費勁兒,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廠裡隻有一盞昏黃的燈開著,光線十分昏暗。陸晚蘇十分勉強,才看清眼前的男人。
蔣定山臉上的口罩已經摘下來了,長相十分平庸,還帶著幾分凶狠。但那雙眼睛,卻讓陸晚蘇一下認了出來。
這個人就是當初在周時深工作室樓下,險些撞上她的那個司機。
“是你!”她震驚地開口,但聲音卻軟綿綿的,沒有任何力道:“是誰派你來的?是不是陸心柔?”
蔣定山一臉驚訝,他沒想到僅憑著那天的一個照麵,陸晚蘇就直接認出了他。但隨之而來的,是他心底湧出的殺意。
心柔說的果然沒錯,這個女人很聰明,一定不能留著。
“看在你馬上就快死了的份上,我也不怕告訴你實話。”蔣定山笑了笑,彎腰蹲在她麵前。瞧著她那張貌美的臉,眼中閃過一絲可惜:“要不是因為你的存在,擋了我家心柔的路,我也不會想要你的命。可惜了你這張好看的臉,要不是心柔催的急,我還真想跟你好好的玩玩兒。”
蔣定山已經十幾年沒碰過女人了,雖說這次出來後,他就縱情玩了十幾天。但是像陸晚蘇這種漂亮的女人,他可從來沒碰過。
但他雖然有這個色心,可相比較玩一個女人而言,他更在乎錢。
要是真能拿到陸家那一半的家產,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他沒必要為了一個女人耽誤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