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較於紀航的著急,傅澤川顯得十分淡定,就仿佛什麼事也沒發生一般。
他在沙發上坐下,笑著給紀航倒了杯酒,遞過去:“你急什麼?這件事說到底陸心柔才是主謀,況且陸晚蘇現在人在她手裡,傅寒舟恐怕也沒心思查到底是誰的人打傷了他的人吧?而且就算要懷疑,也隻會懷疑到陸心柔的頭上,會認定是她找的人,怎麼會懷疑我呢?”
這事傅澤川早就考慮過。
如果他不幫陸心柔解決掉傅寒舟留下的保鏢,她派去的那個人根本就沒有下手的機會。雖然這麼做有一定風險,但他並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渾水,才好摸魚不是嗎?
紀航聽見他這話,就知道他肯定又在打什麼主意。也清楚這個時候,說什麼他都不會聽。
“行,這事你已經做了,我不說什麼。但是你現在就收手,不要再摻和進這事了行嗎?”紀航語氣帶著幾分哀求,他實在不想看傅澤川一錯再錯下去。
傅澤川敷衍道:“你放心吧,我就是幫那個女人一個小忙,沒打算做什麼。不過這件事最終會發展成什麼樣,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聽見傅澤川這麼說,紀航還以為他不會再參與這事,頓時鬆了口氣。、
下一秒,有人推門進來。
男人走到傅澤川麵前,低聲彙報:“傅先生,傅寒舟已經出發了,我們要不要搶先一步救出那個女人?”
紀航一聽,頓時急了:“你剛才還說你不會再參與這件事,你......”
傅澤川抬手製止紀航繼續說下去,轉頭衝他笑了笑:“你先彆急,我沒說要參與這事,你先聽我說完。”
紀航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隻好閉上嘴不再繼續說什麼。
傅澤川收回視線,看向那個男人:“你們繼續盯著,有什麼消息及時彙報。隻要那個女人沒有生命危險,就不要出麵,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