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啊,做人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自己乖乖主動和寒舟離婚,我還能高看你一眼,再繼續拖著我們寒舟,你就等著成為江市的笑話吧!”
說完,唐雁淑那邊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甚至沒有給陸晚蘇說一句話的機會。
陸晚蘇垂下手,手指脫力,手機一下砸在了地上,磕碎了邊角。
她卻仿佛沒有察覺一般,怔怔地望著前麵,眼神裡沒有焦距。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串聯了起來。
她就說傅澤川怎麼會無緣無故跑到醫院,就為了跟她說一件無關輕重的事。
原來竟然是這樣。
如果不是傅澤川告訴她家宴的事,她可能永遠也不會知道,本該屬於她出場的活動,她的丈夫帶著彆的女人去了。
那可是家宴,不是什麼彆的宴會,傅寒舟怎麼可以帶著彆的女人參加,去打她這個做妻子的臉呢?
陸晚蘇想不明白,傅寒舟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
難道真的像彆人說的那樣,他真的喜歡孟靜初,會為了她跟自己離婚嗎?
陸晚蘇不相信,也不想去相信。
她和傅寒舟之間那些美好的過往還曆曆在目,那天他對自己解釋的那些話還猶言在耳,她都沒有忘記。
可是為什麼傅寒舟要帶孟靜初回去,還瞞著她這件事。
如果他們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傅寒舟大可以直接把這事告訴她,她也不至於如此不通情理,不讓他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