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處理好事情過來,就看見傅寒舟一直盯著手上的戒指出神,就連他靠近都沒有覺察到。
“傅總,都已經按您的吩咐布置好了。酒店方麵也已經通知過了,今天不接待任何客人,等夫人到了,酒店工作人員會直接帶夫人去現場的。”
聽見宋年的聲音,傅寒舟才驟然回過神來,將視線從戒指上抽離。
“我知道了,傅澤川那邊有什麼動靜?”
宋年搖搖頭:“傅澤川今天一直在公司,我們盯著他們的人,也沒有任何異動。附近我們的人也都巡視過了,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人靠近。”
最近一段時間,傅澤川的確格外安分。不僅沒有再到自己麵前挑釁,就連安排在他身邊的那些眼線也都撤了。他猜不透是什麼原因,但到底信不過傅澤川,所以一直都很警惕。
“那個人有消息了嗎?”
宋年知道他問的是誰,表情又瞬間凝重,但還是搖了搖頭:“目前沒有任何線索,應該有背景強大的人在幫他抹去行蹤。”
傅寒舟聞言,眯了眯眼睛。
在江市,能跟傅家抗衡的沒有幾人,背景強大的他也都清楚。但是並沒有那一家跟傅家有血仇,會到對他母親和他下毒手的地步。
就算彼此之間真有什麼恩怨,但也絕不會因為那點恩怨甘願得罪傅家。
所以他一直猜不到那個人的真實身份。
但到了這個時候,他又不得不開始懷疑。這麼多年的追查,他和父親都追查不到任何線索,每次有些進展都會被人及時掐斷,能做到這個地步的人本就很少,現在更是讓他不得不懷疑,這個人對他們的一切應該都極為了解。
如果不是足夠了解,斷然做不到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