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太奇怪了。</P>
樊瑜疑惑的視線跟著陸景淮移動,一整天下來。</P>
他發現一件特彆奇怪的事情。</P>
陸景淮居然不看自己了!</P>
一眼都不看!</P>
今天之前,陸景淮哪怕在上班期間,也會經常投過來視線,怎麼今天一眼都沒有?</P>
什麼情況?</P>
是因為工作太忙了?但我看著也不忙啊。</P>
還是因為我沒有魅力了?吸引不了他了?</P>
或者是自己哪裡惹到他了?</P>
我今天跟陸景淮說過會晚點來,沒有瞞著他。</P>
還是說,他在情侶餐廳看到我了?</P>
不應該啊。</P>
如果看到我了,至少也會來打個招呼吧。</P>
畢竟他倆最近的關係升溫了不少。</P>
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P>
樊瑜一口悶掉桌上的烈酒,完了又倒,反複喝,臉都喝紅了。</P>
臉頰跟抹了胭脂似的,可愛極了。</P>
烈酒是什麼,自然有他的用處,借酒消愁,卻愁更愁。</P>
樊瑜心裡有點煩躁,喝了不少,成功把自己喝醉了。</P>
陸景淮從後台出來,看都沒看樊瑜一眼。</P>
徑直從旁邊路過。</P>
到下班時間了。</P>
自是要回家。</P>
少年倒在沙發裡,醉了,完全沒看見人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了。</P>
要不是司命一腳踹了他,他還不知道。</P>
樊瑜丟開酒瓶子,跌跌撞撞追出去,陸景淮站在路邊打車。</P>
他大步跑過去,抓住陸景淮的胳膊,差點把人家的手機拽地上去了。</P>
“淮淮,你跑什麼呀,我又不會吃了你,嗝~”</P>
樊瑜忍不住打了個酒嗝。</P>
“鬆手。”陸景淮扯了扯手,沒扯動。</P>
“不鬆不鬆不鬆。”樊瑜跟吃了搖頭丸似的,使勁搖頭,“我絕對不鬆,鬆了你就跑了,你今天怎麼回事啊,為什麼這樣對我,都不看我了,是不是我沒吸引力了。”</P>
“……”今天一天,他腦海裡全是樊瑜和另一個男人在情侶餐廳親密無間的場麵。</P>
越是讓自己不去想,它越要跑出來占據他的理智。</P>
早上還和彆的男人卿卿我我,晚上又粘著自己。</P>
他是有多缺男人?</P>
嗬。</P>
陸景淮一句話都不想跟他說,手掙脫不開,隻能任由樊瑜像個掛件一樣掛在自己身上。</P>
十分鐘左右,出租車來了,樊瑜頂著醉醺醺的腦袋,抬起小爪爪跟司命打招呼,“叔叔,你好鴨~”</P>
陸景淮蹙眉,掙脫不開,沒辦法隻能拉著這個拖油瓶上車。</P>
醉了酒的樊瑜格外粘人,直往陸景淮身上鑽,鑽啊鑽,腦袋頂啊,“咦?為什麼鑽不進去呀?”</P>
司機笑了,“弟弟,你是要把你哥哥的胸膛都鑽穿嗎?”</P>
“哥哥?”樊瑜大腦遲鈍了一下,猛然反應過來,“NoNoNo,他不是我哥哥,他是我男……唔!”</P>
陸景淮趕緊捂住他的嘴巴,“他醉了,彆聽他胡說。”</P>
胡不胡說什麼的,司機沒聽到,倒是感歎他們的關係好。</P>
繞是心情不好的陸景淮,預知到樊瑜後麵未說出來的那兩個字。</P>
禁不住心跳加速。</P>
半小時後,楓林公寓到了,陸景淮迅速給了司機百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