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蕭沉硯去而複返,詭異的影子(1 / 2)







“拓跋野,你竟覺得我是在可憐你!”

拓跋野第一次凶了她,她好難受,原來拓跋野凶起來是這種狠絕的神情。

“那好吧,我也沒什麼好搖擺的了。拓跋野,沉魚是有些小心思,但我看得出來,她挺在乎你的。

有個陪伴在你身邊的人,挺好的。”

鶴綿綿跟她說,王兄極為寵愛沉魚,這四年,隻她一人。

四年,同吃同睡,吻她抱她,跟她做了所有男女之間都做的事情,她已經非常膈應了。

“你看,終究是有人可以替代的,不是嗎?也沒有那麼非一人不可,時間長了,什麼都可以改變的。”

她勞累了七日後,氣色有些萎靡,蒼白的唇無力的勾了勾。

這話是她自己對自己說的,她本就不舍拓跋野,這七日她早就搖擺了,卻換來這樣一句話。

飄忽不定的心,此刻不飄忽了。

拓跋野擰著眉:“孤跟沉魚......”

話未講完,裴樂瑤已經提著裙擺從王陵裡走出去了,留給拓跋野一個消失的背影。

拓跋野也覺懶得解釋,反正她終將是要離開的。

拓跋野派出一隊精銳護送裴樂瑤回北境,鶴綿綿親自跟了去。

隻是半月後她回到匈奴王宮,跟自己的王兄一起用膳時,突然說了一句:

“我怎麼感覺樂瑤好傷心啊,渾身都很疲憊。

給太後娘娘辦喪儀那段時間,那麼多事情,那麼累,我都沒看見她那副神情的。

不會是有什麼心事吧......”

拓跋野頓了頓,將筷子放了下來,瞬間沒了胃口:“路上,你們可曾說了什麼?”

鶴綿綿瞪了拓跋野一眼:

“沒說,問了也不說。

肯定是王兄你做了什麼惹人生氣的事情,她不好跟我講,所以才自己憋著的。”

滿桌珍饈,宛如石頭與枯草。

鶴綿綿朝著四周看了看,問道:

“王兄宮裡的那位沉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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