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昭寧愣了一下,可以。
蕭瀾淵抱了那床被子就走到了不遠處的軟榻放下了。
我在這裡睡吧,不影響你。蕭瀾淵說。
嗬嗬。
好的呀。傅昭寧翻了個白眼,把燭火熄了。
好。
蕭瀾淵掌風一拍,把燭火給滅了。
屋裡陷入黑暗。窗紙隻能透著隱隱月色。
傅昭寧躺在床上,聽到他那邊一點兒動靜,好像是人躺下來了。
你麵具不取下來嗎
蕭瀾淵沒想到她的耳朵這麼敏銳,竟然連她沒有取下麵具來也聽出來了。
現在取。
我可沒有強迫你取下來,你不取就算了。
反正也不關她的事。
蕭瀾淵已經默默地把麵具給取下來了。
他躺了下去,伸手輕碰上了自己的臉,入手就像摸到了成精的癩蛤蟆那樣,手感令人感覺惡心。
一時間覺得自己心灰意冷。
傅昭寧莫名感覺到屋裡的氣壓好像是聚降了下來。
想了想,她還是問了出來。
你的臉,是不是惡化了
過了一會兒才聽到了蕭瀾淵的回答,是。
他不想承認的,但是也不想跟她說謊。
傅昭寧坐了起來。
為什麼當時我看過了,應該不會再惡化了的。
她一直就猜測著應該是惡化了,現在證實,覺得有點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