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傷者這裡聊得熱火朝天。
這麼說來,那姑娘今天豈不是救苦救難的菩薩
她肯定是神醫!
還有人在旁邊聽她的話,也跟著救了好些人。
要我說,若不是那位姑娘,今天死的人可就不少了。
誰說不是呢。
重傷的那一間,幾個禦醫卻是眉頭深鎖。
這幾個都不好治。
頭疼,特彆是這個,當時有人在旁邊說,有個姑娘說了,這個人不能輕易移動,要移動得非常小心,說他有可有肋骨斷了,有可能紮破內臟。
我剛才仔細摸過胸腔,很有可能。
但這個我們治不了。
他們都是比較擅長內調的,像是這種有傷的,要手術的,他們不擅長啊。
這麼多年來,就沒有這樣的大夫。
能夠普通的跌打扭傷接骨的就很厲害了。
在胸腔裡他們怎麼辦
還有這個,看著沒有什麼外傷,但一直吐血沒醒,怎麼搞
誰知道要怎麼搞
那個姑娘呢怎麼就跑了
官府也派人去找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傅昭寧這一夜睡得還算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