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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得意沒幾日,那謝子安又一下落魄了。轉著圈的跟人借錢,老夫人那兒、柳雲湘這兒,大房二房,甚至下麵幾個小輩兒,他都借了一個遍。
侯府還沒意識到事情眼中,而謝子安也不敢坦白,直到三日後,賭坊押著謝子安找上門。
這一問才知,短短幾日,謝子安竟輸了一萬兩銀子。
一萬兩啊,堂堂侯府,還真拿不出來。
老夫人原想接著侯府的餘威震懾一下賭坊的人,畢竟民不與官鬥,這樣沒準兒就不用還錢了。
可能在盛京這地方開賭坊,人家背後也是有靠山的,根本不吃這一套,要不來錢,直接告了官府。
這一下,侯府丟人可丟大發了。
大夫人眼見影響到兒子的前途了,忙給湊了五千兩,老夫人典當了好幾件壓棺材湊了三千兩,剩下兩千兩實在湊不出來,於是又把目光放到了柳雲湘身上。
“你們儘管搜,隻要是值錢的就拿走,我絕不攔著。”柳雲湘一邊咳嗽一邊道。
老夫人看了一眼柳雲湘這屋子,到處都素淨的很,一點珠光寶氣都看不到。
大概是真被刮乾淨了。
“要不,你回娘家湊湊?”
柳雲湘輕嗤,“您讓安陽伯老夫人在我娘麵前說那些話,我娘都跟我斷絕關係了,我怎麼去借錢?”
老夫人恨不得打自己嘴一巴掌,她是真恨當時把柳雲湘的事告訴這個妹妹。
之後見麵,她還拿這事臊她,讓她顏麵儘失。
“那不然……嚴暮那兒?”
柳雲湘嗬嗬,“您還真能開這個嘴,不怕咬了舌頭?”
“這不沒招兒了。”
“您請回吧,我籌不來這錢。”
老夫人騰地一下起身,“子安是你夫君,難不成你要看著他被賭坊的人逼死?”
“母親,三爺堂堂男子漢,您覺得他能接住嚴暮的錢?您這樣不等於啪啪打他的臉,他要真拿了這錢,以後還能直起腰板做個男人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