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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開始四皇子確實占儘上風,而秦飛時幾乎沒有還手之力。
但上百招過後,秦飛時這般虛弱,竟也挺了過來,而且開始主動出擊,招式越來越淩厲,步伐竟也越來越穩。
很快,四皇子便開始吃虧了。他出招沒有秦飛時快,力氣雖大,卻不能隨機應變,心下一急,便開始橫衝直撞,不管不顧的往秦飛時要害處刺殺。
一些老臣看不過去,紛紛捋著胡子搖頭。
順平老親王皺眉道:“不過是比試,助助興而已,四皇子不至於動真格的。”
而四皇子雖然動了真格,雖然出招陰狠,但也沒傷到秦飛時,反而在一個轉身的時候,自己手中的劍沒及時收回來竟傷了自己。
這一劍劃到胳膊上,血立時冒了出來。
“彆打了!沒看到四皇子受傷了!”皇後不管皇上臉色多難看,起身衝下麵喝了一聲,要知道現在四皇子是她全部的指望,決不能出事。
因這一聲,秦飛時先收了劍,轉身向皇後賠了一禮,而四皇子卻眼神一狠,竟趁著這時候朝秦飛時腰側處刺過去。
下麵人紛紛倒抽一口涼氣,因為出其不意,而秦飛時沒有防備,隻怕……
然下一刻,秦飛時好似身側也長了眼,竟然閃過去了。而四皇子收不住腳,竟舉著劍朝坐在席上的鎮國公夫人刺了過去。
好在鎮國公在旁邊,起身踢開了這一劍。
如此荒謬又如此滑稽,讓在場的人一時無言,讓皇上丟了大臉。
這時候秦飛時還咳嗽了起來,一副虛弱至極的樣子,便是這個樣子,三皇子和四皇子仍沒有打過。皇上及大臣們不由想到,若秦飛時沒有生病,那三皇子和四皇子怕是連與他彼時的資格都不夠。
一個絕對的強者,兩個絕對的弱者。
這樣的反差,讓皇上的臉不由青沉下來。
本來一場助興的比試,此時成了關乎皇上顏麵的大事。
“皇上,這高粱酒不錯,老臣敬您……”
順平親王已經舉起酒杯了,但皇上抬手壓了下去,繼而趁著臉看向嚴暮:“老七,你上去與安慶王比劃比劃。”
他和先太子的較量,此刻已經轉移到他的兒子和先太子的兒子的較量了,當年被處處壓一頭的屈辱讓皇上內心如架在烈火上烤。
嚴暮意料到這把火會燒到自己頭上,抬頭望向對麵的老親王,顯然他是沒想這麼多的,臉上露出了擔憂之色。當然他不是擔憂他,而是擔憂他被秦飛時打敗後,皇上殺秦飛時之心會更重。
柳雲湘也擔心,但她擔心的是嚴暮鋒芒太露,未必是好事。
嚴暮握了握柳雲湘的手,繼而站起身,走到院子當間,與秦飛時麵對麵站著,而後挑眉一笑。
“咱們好像還未真正打過一場。”
秦飛時點頭,“確實沒有,隻是……咳咳……我這身子怕是使不出全力……”
暗喻你即便贏了,也勝之不武。
“原來你還有幾分自知之明。”
“七殿下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還裝?”
“咳咳!咳咳!”
秦飛時故意大力咳嗽了好幾聲,讓外人看來,已經病得很厲害了。如此還跟兩個人打過,已經很了不得了,即便輸給嚴暮,也不代表他沒有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