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兩年,東南聯軍覆滅,平暹之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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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鈺環視一周:“固安是這樣,朕的所有女兒都這樣,以後成為定製。”

“包括常德再出嫁,也不用公主府。”

毛妃臉色微變,她有一個女兒,擔心女兒到婆家受氣。

“朕不是說了嗎?夫家出資建一座府邸,出來單住,不受婆母的氣,也不受宮中女官的氣。”

“兩個人關起門來,自己過小日子。”

“固安,起來吧。”

朱祁鈺笑著道:“方涵,你是見過的,才能雖一般,但是個老實人,不像其父喜好奢華。”

“方瑛也懂事,你那未來婆母昨日還到你母後宮中拜見,伱應該看到了,也是個好相處的。”

“朕都幫你思慮周全了,你嫁過去,就能過好日子。”

“再說了,朕還活著呢,誰敢給朕的女兒氣受?”

固安皺皺鼻子,您才給女兒氣受呢。

但想到即將出嫁,眼淚簌簌而落。

吳太後趕緊拍拍她的背:“女兒家都有這一天的,嫁出去也不是不回來了,皇祖母想你,就下懿旨詔你回宮,你想皇祖母了,就遞話給宮中,皇祖母就詔你回來。”

固安哭得更凶了。

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她是擔心吳太後死了,誰還會惦記她呢,自然得先賺取更多的好處。

“駙馬不為官,是自古以來的規矩。”

“知道為什麼嗎?”

朱祁鈺看穿她的心思,道:“因為皇帝心疼閨女,若駙馬掌兵或掌權,就會卷入政治風波當中。”

“看看唐朝的駙馬,有幾個有好下場的?”

“所以大明以來,駙馬不掌兵不為官,不許納妾,家族不許出仕,最好從平民當中挑選。”

“就是朕這個當爹的,希望閨女平平安安過一輩子。”

“你雖姓朱,但你的子嗣不姓朱啊,若出了事,朕在時尚且能回護一二,等朕沒了,誰來護著你呀?”

“固安,可明白?”

固安眼光短淺,隻覺得一口氣從娘家多摟好處,以後日子好過,對皇帝的話沒太聽進去。

毛妃倒是聽進去了,小女兒以後有親哥哥照拂,日子是好過的。

但固安隻有一個人,親娘又是罪人,她和皇帝關係也不好,所以她想快點飛出皇宮,去自己的小家。

朱祁鈺看出她的不甘,微微搖頭:“若一定要從軍,可入宮拱衛,視才能而定。”

一聽這話,固安臉上喜色一閃而過。

方瑛會懂的,娶了公主,他絕不會允許次子那一支從政的,因為即便他們這一脈被誅殺,公主這一脈也會保存下來,香火不絕。

朱祁鈺看出來了,這女兒不是個安分的。

說完公主,朱祁鈺又道:“朕知道,你們都有兒子,和老大年歲所差無幾,會有不該有的心思。”

嬪妃一聽,就要跪下。

朱祁鈺擺擺手:“這是人之常情,誰不想爭一爭呢?”

“朕當郕王時,也偷偷想過,自己為什麼不是太子呢?”

“但如今太子之位已定,未來也不會變的。”

一聽這話,談允賢、胡貴菊兩人神色黯淡,隻有唐皇後喜上眉梢,趕緊給皇帝倒了杯酒。

“所有兒子,朕都有安排。”

“大明打下這偌大的疆土,都要分封出去的。”

“朕的兒子們,會為他們的兄長戍守邊疆,繼續開疆拓土,去當那些新地的王。”

“大明就像大元一樣,占據天下所有疆土,朕的兒子們,都是真正的王!如周天子和天下諸侯。”

朱祁鈺說得挺開心,卻反響寥寥。

嬪妃都不願意骨肉分離。

就連吳太後,都不希望皇帝葬得遠,何況讓她們和自己的兒子分開呢?

“皇兒,菜要涼了,咱們邊吃邊說。”吳太後給貼身婢女使個眼色,給嬪妃布菜。

“孩子還小,等大些再說。”

朱祁鈺無奈:“每個兒子,朕都把他們當成繼承人來培養,讓他們成為有用之才,吃飯吧。”

唐皇後小心翼翼掃視一周,看看各宮嬪妃,是不是在咒朱見淇早死?

她吃了口菜,卻覺得不是滋味。

皇帝培養十七個太子,萬一有人不願意去繼藩,倒黴的不是她兒子嗎?

當天晚上,朱祁鈺被迫營業,唐皇後夜宿宮中。

“陛下,您真要將所有兒子都當太子培養?”歡愉之後,唐皇後問。

“不培養好了,怎麼去繼藩?”

“雖說是繼藩,其實是不回來了,他們會在新地繁衍生息,當新地的王,乃是新地的皇上。”

朱祁鈺道:“朕這個做父親的,自然要竭儘所能,把他們磨礪成才。”

“再說了,朝中文官武將再能打,那也是外人。”

“朕的兒子能打仗,朕就可以放心的用了,等年紀大了,就出去繼藩,反正都是漢地,在封地當王便是。”

唐皇後誕下兩子後,身材走樣,但軟乎乎的朱祁鈺還挺喜歡,隻是妊娠紋難看。

“陛下,萬一有皇兒不肯繼藩,會不會危及太子之位?”她看著皇帝。

“朕想把大明變成周朝,太子是周天子,掌握大明核心之地,外麵設諸多藩王,都是朕的兒子。”

“一個去繼藩了,其他人自然要去的。”

“到了年紀就去,不許不去。”

朱祁鈺道:“彆擔心了,有空去關心關心太子,她的親爹親娘都沒了,皇太後又不跟他親近,關心關心他。”

唐皇後明白,先做做樣子,然後就要換太子了。

“陛下,太子您想分封去哪?倭國嗎?”唐皇後問。

朱祁鈺支著身體坐起來,靠在軟墊上:“倭國必須占領,變成核心之地,那是大明的屏障。”

“海外之地廣袤無邊,朕挑個好地方,分封給他便是。”

“太子近來乖巧聽話,也到了該大婚的年紀,你給他好好物色一門人家,彆虧待了他。”

唐皇後沒聽進去後半句,不解問:“廣袤無邊?比大明還大嗎?”

“大明?不過占據世界一角而已,西夷進獻了地圖,在養心殿裡,明日你取來去看看,便知道了。”

唐皇後還真來了興趣,最好把宗室都分封出去,這樣兒子的太子之位就穩固了。

“皇太後身體不適,你這個做媳婦的,時時去侍奉。”朱祁鈺沒頭沒腦的說這麼一句話。

孫太後身體還好啊?

旋即,唐皇後臉色微變,倭靈王都沒了,也該輪到孫太後了。

“常德的婚事,還沒定下來嗎?”她有點怵常德。

常德那張嘴,可是不饒人的。

關鍵人家常德把自己當成皇帝的親姐,她唐皇後是外人,自然得好好侍奉大姑子了。

“滿朝文武,都看不上,看上的朕還不能嫁。”朱祁鈺很生氣。

“常德有看上的?誰呀?”女人就是八卦。

“於謙。”

撲哧!

唐皇後直接笑噴了:“常德這是跟您逗悶子呢,於謙都多大歲數了,就算沒正妻,她也不能去給兩個大兒子當後娘去呀。”

“直接去當奶奶、姥姥去了,純屬胡鬨。”朱祁鈺沒好氣。

常德的婚事也讓人操心。

“滿朝文武,朕挨個問了,沒一個看上的,哪怕有一個看上的,朕讓他和離,娶了常德也行啊。”

朱祁鈺躺下:“說了生氣,不說她了,睡覺。”

“陛下,您看王越怎麼樣?”女人都愛保媒拉纖。

“人家夫妻恩愛,真能讓人和離呀?”朱祁鈺無奈。

唐皇後把下巴墊在朱祁鈺的胸膛上:“臣妾倒是有個人選,郭登。”

說著,她興奮地坐起來:“郭登是您的心腹愛將,又沒兒子,雖比常德大幾歲,但他是有能力的,不止會打仗,還會寫詩,您看怎麼樣?”

寫詩就是浪漫,女人喜歡浪漫的男人。

朱祁鈺微微凝眉:“大幾歲啊,沒兒子,是不是他有毛病啊?”

唐皇後笑噴了:“陛下,哪有您這樣編排人的,還是心腹愛將呢,都是婦人不能生育,哪有男人的不是啊!”

“誰說的,他找了那麼多女人,生不出兒子來,擺明了他有病啊。”

朱祁鈺道:“你不信去問問太醫院,男人有病也不能生育,彆總怪女人頭上。”

“啊?”

唐皇後張大嘴巴,仿佛世界觀被摧毀了:“怎麼可能呢?都是女人的問題,和男人有、真有關係?”

“有啊。”

朱祁鈺也琢磨起郭登來了,給他賜個女人,看看不能生育,若不能就算了,他有病。

若委屈了常德,常德天天來宮裡鬨,難道還能送她上路?

“陛下,您沒逗臣妾?”唐皇後扯著皇帝問。

“朕騙你乾什麼,朕派人去試試郭登。”

朱祁鈺覺得郭登真行,常德不就想找一個依靠嗎,嫁給郭登,她長子是陽武侯,和郭登再生個兒子,就能繼承郭登定襄伯的爵位了。

“陛下,郭登有女兒的。”

朱祁鈺一愣:“有嗎?”

“有的,隻是早夭了,臣妾請郭家人來時問過的。”

“但現在還能生了嗎?”朱祁鈺算算他的年紀,應該有四十歲了。

“陛下,您還是先問問常德的意見。”唐皇後迫不及待的把常德踢出皇宮。

“你去問多好,這種事朕一個男人,不方便開口。”

唐皇後翻個白眼:“臣妾去說,八成被她奚落個沒臉,還不如您去呢,一事不煩二主。”

“還有人選嗎?”朱祁鈺又問。

“目前朝中勳貴,喪偶的不多。”

若讓人知道,大明帝後,正在商量能臣喪偶,把長公主嫁出去,估計都會三觀崩潰。

翌日下了早朝。

朱祁鈺把常德宣來,寒暄一番,說出想法。

“郭登?”

常德麵露狐疑,開始挑郭登的毛病。

朱祁鈺聽得頭大:“郭登確實比你大幾歲,但為人是有本事的,未來有封國公的潛力。”

“你和他誕下一子,就能繼承國公的公爵。”

“這樣呢,你長子繼承陽武侯爵位,次子繼承郭登的爵位,何不美哉?”

“再說了,郭登雖是粗人,但他愛好讀書,他的詩詞造詣,比朕都高,是勳貴當中最賦詩才的人。”

“這樣的人物配你,雖然有一點點配不上,但總體來說,也還可以了。”

常德眼珠轉了一圈:“隻有一點點配不上嗎?”

“是是是,天下何人能配得上朕的姐姐啊?”朱祁鈺覺得保媒拉纖這活兒,實在難乾。

朱祁鎮死了,把常德圈在宮裡已經沒用了,也該放出去,嫁了。

而且,她在宮中,皇太後也有一道護身符,等她出宮後,接下來的事也就好辦了。

這話讓常德舒坦了:“可本宮畢竟是固安的姑姑,和固安一起出嫁,多少有些不合禮儀?”

答應了?

朱祁鈺笑道:“長姊雖是二嫁,但是天潢貴胄的女兒,又是朕的嫡親姐姐,是這世上朕最親的人之一。”

“自然不得馬虎,先等固安出嫁後,長姊再以長公主的身份,再嫁,屆時朕封你大長公主,保證你風風光光。”

常德清楚,這幾年給皇帝效力的回報。

嫁給郭登是不錯的。

郭登是皇帝的心腹,關鍵無兒無女,她還年輕,尚能生育,隻要生個兒子,她就有兩個爵位傍身了,這筆買賣不虧。

朱祁鈺站在她麵前:“梁珤進獻上來鑽石,朕挑最大的兩顆,讓人打兩個戒指,一枚賜給你,一枚賜給固安。”

“該賞賜的朕都賞賜,一應嫁妝,朕都給你備好,你是朕的親姐,這幾年苦了你了。”

常德哽咽,那不是苦,是太苦啦。

朱祁鈺幫她擦擦眼淚:“這段日子你在宮中,幫著皇後操持宮娥、固安的婚禮,然後皇後就操持你的婚禮,朕讓你風風光光大嫁。”

“臣妾謝陛下恩賜!”常德心滿意足。

朱祁鈺把她扶起來,拉著她的手:“這世上流著父皇的血的人,隻剩下咱們兩個了。”

“朕希望你嫁得好,過得幸福。”

“這是真心話。”

“朕連倭靈王都能原諒,能不珍愛你嗎?”

常德淚如雨下。

朱祁鈺又說了些軟話,才把她哄走。

然後朱祁鈺長舒口氣,神情雀躍:“請郭家長輩來議親,越快越好。”

這個砸在手裡的貨終於嫁出去了。

常德把喜訊傳到仁壽宮。

孫太後正把玩著翡翠,失手掉在地上,皇帝要對哀家下手了!

“母後,您怎麼了?是身體不適嗎?”常德不知是沒看清楚臉色,還是裝作看不到。

“無事。”

孫太後強擠出一抹笑容:“郭登是有本事的,他家世代為大明效力,人也靠譜,哀家是不擔心的。”

她心裡卻盤算著,女兒出宮了,必須得攥住一個人。

太子!

皇帝下一步,就要換太子了,那麼她必須把朱見深攥在手心裡,這樣皇帝才不會害她。

等常德剛走,她就讓人把太子宣來。

轉眼之間,景泰十二年就步入尾聲了。

交趾傳來捷報,老撾攻克,明軍正在全麵占據老撾。

自然是組織交趾人往老撾移民。

第一批從河南征的三萬人,抵達渤泥。

固安在年前舉辦大婚,年紀到了的宮娥也陸陸續續結婚,宮中放出去一批一批的嫁妝。

轉眼就到了景泰十三年三月。

武學第一批招生落下帷幕,範廣已經啟程離京,去擔任涼雲總督了。

“王越回京,誰可繼任朝鮮督撫?”朱祁鈺問。

其實人選很多,像嶽正、項文曜、何文淵都是能擔任督撫的,問題是嶽正和項文曜貪汙,被皇帝責罰。

皇帝心裡頭的氣兒還在呢,估計不會啟用他們去朝鮮。

“老臣舉薦項忠。”

李賢是懂皇帝心思的,皇帝其實是想讓陳韶立功,偏偏王越太厲害,把陳韶壓夠嗆。

所以他又派一個厲害的,讓項忠去,陳韶還起不來,看皇帝笑話的事,百官都願意做。

朱祁鈺一翻白眼:“項忠走了,天津水師誰管?”

那可是十五萬水師啊,雖然被梁珤帶走了一些精銳,這麼多大軍,掌握在一個人手裡,終究讓人不放心。

“臣覺得可讓嶽正可代掌水師。”李賢可會做人情。

朱祁鈺微微沉吟,嶽正是貪了,但人是有才華的,也是他的心腹,可以重用的。

“再調陳韶去掌水師,配合嶽正,天津水師就有備無患了。”

李賢安排的好,文臣和勳貴搭配,再輔以太監、廠衛、監察司,軍權就不會丟。

若不把陳韶調走,估計陳韶得恨死他這個首輔,李賢就喜歡玩弄勳貴。

“可!”

朱祁鈺想讓項忠做勳貴,奈何項忠不願意進臭屎坑,他兒子項經在國子監裡也是佼佼者,壓根不愁考不上科舉。

去當督撫,然後入閣便是。

李賢立刻記下來,調王越回京,項忠繼任朝鮮督撫,嶽正、陳韶掌天津水師。

“王越回京太浪費了,徹底吞並渤泥和呂宋,是需要一個能臣去主持。”

朱祁鈺微微沉吟:“把整個婆羅洲,劃分為兗州、青州和徐州三省,省名再想想,呂宋也建立呂宋省,地盤不夠,再往南擴。”

“王越改任四省總督撫,總管四省內一切軍政民務。”

說到這裡,朱祁鈺問馮孝:“平江伯身體怎麼樣了?能否南下?”

平江伯陳豫,那也是皇帝的心腹。

第一棵柿子,就是他帶回來的。

這幾年身體不好,在京中養病,順便在講武堂裡講課。

“回皇爺,平江伯這幾年在京養病,身體已經好多了。”馮孝回稟。

“調平江伯出京,協同王越,去掌兵。”

“再調項文曜,去任一省督撫。”

“宋偉查鹽政有功,等宋偉徹底清查鹽政之後,調宋偉南下,擔任一省督撫。”

“調張固南下任一省督撫。”

朝臣小聲商議一番,覺得沒什麼問題,隻是苦了項文曜了,以他的功勳應該回京入閣的。

“貴州暫不撤督撫,李匡升任貴州督撫,陶成任貴州總兵。”

姚夔立刻發聲:“陛下,張固等任一省督撫,那是因為這些地方,尚無漢人,談不上多大權力,但貴州不一樣,貴州本就是漢地,李匡雖有功,卻不足以越級擔任督撫。”

朝臣都不同意李匡升任督撫,甚至陶成也不夠資格當一省總兵。

朱祁鈺看向何文淵。

何文淵年後剛剛回京入閣啊,難道還要去貴州受苦?他都多大歲數了!78了啊!能回來了嗎?

“何卿年紀太大了,在京師頤養天年吧。”

朱祁鈺道:“彭時,你去如何?”

彭時臉色發苦,就知道自己是個工具人,需要他的時候調回內閣,不需要了踢出去當督撫。

還是跪伏在地:“微臣願意去貴州任職。”

“調彭時為貴州督撫,李匡為副督撫,調朱儀入貴州擔任總兵,陶成任副總兵。”

江西遲遲不撤走朱儀,主要因為皇帝在南京,江西不能亂。

如今皇帝走了,朱儀也該動一動了。

“朱儀駐守江西有功,賜一世世券。”朱祁鈺是真吝嗇啊,把人家的世券收回來,一世一世賜。

“老撾已經完全占據,調朱永擔任老撾總兵,暫時不劃分進入各省,先搞完移民後再行拆分,就叫老撾特區吧。”

朱永這幾年也被壓狠了,放出來肯定是想立功的。

“以後督撫,都是三年到四年一屆,到期該撤撤該換換,這是定製。”

朱祁鈺道:“薛瑄上疏,近來身體不好,想致仕歸家。”

“廣西從安南新擴的兩個府,也已經建設完畢了,督撫沒必要再設了。”

“乾脆,撤了廣西督撫,薛遠改任布政使。”

“薛瑄回內閣,在京師辦一座學宮,回京講學,弘揚學說,培養人才。”

皇帝是真不放過任何人啊。

這件事也定下來。

正說著話呢,有太監傳來滿刺加大捷。

滿刺加被王信、周璽等人給打下來了,國王及其貴族被抓,已經解送入京了。

和大明交好的小國,好像都沒了。

養心殿也沒多興奮,都習慣了,這等小國,沒有完全占領,就算不得什麼大事。

倒是梁珤傳來的消息比較震撼,拿下了葡萄牙在馬六甲修築的工事,並且從西葡兩國,榨出來千萬兩銀子。

如今滿刺加一被滅,整個馬六甲海峽,就完全被大明掌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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