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
雍正“皇後起來吧,入夜了,可有何事。”雍正心裡大概能猜到皇後來是為了什麼,隻覺得太著急了,都等不到明天。順手拿起一旁的秀女名冊。
宜修入殿後自然一心在雍正身上,如何看不到他的舉動,皇上對自已的疏離和表麵,哪怕早已習慣,內心還是不能平靜。穩了下心神,很快調整過來。
“臣妾前來恭喜皇上,賀皇上又得佳人。”
消息夠快的,雍正心想。“皇後何出此言。”
皇後:“宮中已經傳開,今日選秀,皇上龍顏大悅。”
雍正:“就一兩個素質尚可的罷了。”
雍正心想,皇後是一句不提被撂牌子的有多少,還有一個被自已借故發作了的孫妙青呢。
聽見皇後喋喋不休,說什麼沈自山的女兒像敬嬪,又欲言又止的提及甄氏長的像純元,很是無聊不耐。
然而,正是此時雍正思緒一滯,內心一震,好似才察覺自選秀過後,到剛剛皇後進來,直至現在,自已的頭腦好似清醒許多,明明是一天勞累後遲緩的時侯。
此時聽皇後提及純元,提及甄嬛像純元,雍正差點在皇後麵前失態,已經不顧形象,一手扶額,另一隻手已經將秀女名冊紙張弄破了。
皇後看到雍正的異常舉動,內心嫉恨。
而雍正此時哪是什麼懷戀,而是震驚後羞憤和懷疑,羞憤自已居然在選秀的重要場合和一個秀女談豔詞,與那恩客和妓子之間調情有什麼區彆。又不是夫妻房中情話這類,大庭廣眾啊,真是豈有此理。
雍正看到皇後眼裡的情緒,很是惡趣味的心思上來。“隻是眉眼處有幾分相像罷了。”
皇後:“已經是很難得了,臣妾多嘴,按規矩,甄氏應是常在位份,但、皇上準備給甄氏什麼位份。”
雍正剛剛一邊應付著皇後,腦中也細細回憶著以前自已種種古怪之處,想著現下前朝後宮,心中另外計劃著彆的。
雍正:“目前皇後怎麼安排的。”
皇後:“臣妾考慮了下,首先蒙軍旗的博爾濟吉特氏自然是貴人,臣妾並非是乾政,富察氏雖非嫡係,但也是記洲老姓了,還是給貴人位份。”
雍正:“嗯,皇後考慮的是對的,記蒙聯姻是祖製,至於富察氏,朕自然不會斤斤計較,也好安他們的心。”這說的是富察一族之前支持八王一黨的事,一個後宮女子算什麼,且看前朝讓法,且富察一族實力還是有的,也不蠢。
皇後:“皇上重視漢軍旗,沈氏是漢軍旗,且家世不俗,也是貴人,餘下的,夏氏出自記軍鑲黃旗,夏家也是皇上信任之人,就封常在。周氏漢軍旗,亦是新貴,也封常在,安氏為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