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選秀後第二日,雍正因為頭腦清醒後增加了查探後宮的人手,後宮消息也到了雍正手裡。
雍正一個月去不了後宮幾次的人,讓敬事房的大太監徐進良受多層夾板氣。彆看一個個的在皇帝麵前千嬌百媚,柔情似水。現在到了他麵前,更是恨不得把他吃了。因為皇上他現在像齋戒了似的,完全不進後宮,不見後妃。
徐進良不知道其中緣由,其實主要原因反而不是朝政繁忙了,是因為一幅畫,也不對,是一個人,正是夏冬春。下麵粘竿處的暗衛很是有效率,第二天晚上便送來了尚未入宮小主的畫像,一張張隨意看過去,沒啥反應,後麵查到的的詳細資料才是他要看的。
富察家,正常的大家族培養方式,正常,富察家勉強在乾正事,算是忠心了。
博爾濟吉特氏和方氏不用說,差不多。
周家,尚可,但不成氣侯,先放著。
當看到沈家的詳細資料的時侯,雍正不可避免的有些失望。修身齊家,雍正對自身要求高,對看好的官員要求也不低,不然不會抬舉。
可沈家的當家夫人居然堂而皇之的受沈眉莊的禮,當時沈眉莊參拜的是自已和太後,誰家不是空著主位練習的。講究的人家直接對著皇宮方向練習參拜禮儀。
看到夏冬春的畫像,或許是夏刈的原因,負責畫像的人或許見過幾次夏冬春,也或許是夏冬春姿容最出色,比起其他幾幅畫像,格外靈動美麗。
好在雍正殿選沒有仔細看夏冬春,雖然也是漂亮的,但比起真實的,尤其是現在被元嬌滋養過的夏冬春,天壤之彆。
這畫像其實還沒畫出夏冬春的半分神韻。
麵若芙蓉笑,秋水入杏眸,貝齒含春,兩頰酒靨淺淺淡笑,是美麗,是靈動,也是命中注定動人心。
雍正足足看了小半個時辰,甚至陷入了自已想象中,其實也是受了夏冬春氣運的無意中的影響。雍正也算是一畫鐘情了,自此天下第一耙耳朵有了人選。
回過神來,不自知的笑容就沒落下過。看著夏冬春的詳細資料,不時挑眉。
而此時侯在不遠處的蘇培盛詫異的低下頭,怕被皇上看到他的驚訝。剛剛皇上的笑容,蘇培盛以前從未見過。隔得遠,也不知皇上看的是哪位小主。
吩咐小夏子給皇上換了杯熱茶,重新回到下首位置等待皇上吩咐。心裡想到今日安排了那通鄉崔槿汐去碎玉軒的事。蘇培盛沒什麼感覺,通不通鄉的,對他這個無根之人有什麼區彆嗎?
不過身為太監首領,皇上身邊第一人,該有的氣度還是要有的,既然按規矩出了銀子,又有通鄉的名頭,就給她辦了,也是讓給底下人看的,免得說他沒人情味。
看來也是個有野心的,其實太妃身邊也是個不錯的去處,油水不多,但是也清閒,糾紛少。想著些小事,時間一會兒的過去很快。
“啪!”這熟悉的聲音讓蘇培盛一抖,每次皇上氣著了就會有折子拍桌子的聲音。
連忙跪下勸慰,“皇上息怒。”
“哼,沒你什麼事兒。”
蘇培盛起身撿起折子,順帶收拾好弄亂的桌麵,也就看到了隻言片語,眼珠一轉,嘖,崔槿汐,這可怪不了咱家了,皇上何等清醒的人,最厭惡遭人算計,那菀常在就算像純元皇後,那也白搭。不過,且看吧,說不定皇上會寵一段時間呢。
雍正看到最後一個的正是莞常在甄嬛的資料。
“夏刈”
“在”
見夏刈從後麵繞出來,蘇培盛自覺去守門,順帶避閒,他倆分工不通,少摻合才能活的久。
夏刈恭敬聽吩咐。
“將原本派去沈自山的人手抽一部分支持嶽鐘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