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有東西嗎?”左曉樂覺得今天的韓清彧有點怪,老是看她,莫非她臉上有什麽臟東西?
聞聲,韓清彧很快回過神,有點尷尬的咳嗽一聲,“你……你丈夫最近有給你寫信嗎?”
左曉樂不疑有他,笑笑道:“你不說,我都快忘了有這麽個人。”
韓清彧見她低頭看書,有點後悔問了這個問題,她心裏應該是很難過,自己這樣問,不是在他。
“你沒想過去找他嗎?”
“我為什麽要去找他?”左曉樂不解,不曉得今天韓清彧為什麽會跟她說這些。
“他畢竟是你的丈夫,你就不擔心他嗎?”
“擔心?”左曉樂思索一下,“現在我們都還很年輕,都要以事業為重,我今年準備考研究生,還需要好好努力一番呢。”
言下之意就是,沒空擔心鍾健。韓清彧一聽,莫名心情一鬆。
十來天的時間,左曉樂負責翻譯,韓清彧負責製定每天的遊玩計劃和充當保鏢,幾人玩的十分儘興。
不過讓左曉樂意外的是,她剛到家,就聽說有人找過她,她實在想不到會是什麽人,也就把這茬兒給拋開了。
第二天是鍾昊開學的日子,左曉樂拿著牛奶和麵包出門的時候,鍾昊已經一溜煙跑到了樓下,等她下樓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大一小兩個長得十分相像的人在大眼瞪小眼。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鍾昊儼然已經成長為一個小大人,看著鍾健的時候疑惑是疑惑,但也同樣警惕著,左曉樂教他的,對於陌生人一定不要輕信。
“你都長這麽大了?”鍾健看到鍾昊的時候有一瞬間的失神,這就是傳承了他血脈的孩子嗎?
鍾昊飛快躲開鍾健伸過來的手,往後退了兩步,剛好撞到下樓的左曉樂,“媽媽,這個人好奇怪!”
左曉樂看著閆芳記憶裏的鍾健,他這些年變化倒是不大。隻是當他聽到鍾昊喊左曉樂媽媽的時候,先是震驚了一瞬,而後看向左曉樂,整個人從震驚到審視,臉上的變化不要太明顯。
“鍾健”左曉樂喊了他一聲,把他拉回現實。
“你是?”
“閆芳”
“你、你……”鍾健想起記憶裏那個又黑又胖木訥無趣的女人,那和眼前這女人相差,那真不是一點半點的。
“我減了肥,是不是沒以前好看了?”左曉樂用閆芳那淳樸的笑,慚愧問道。
“……”鍾健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名義上的妻子,記憶裏和眼前這人根本就是判若兩人,若不是她聲音沒變化,那笑起來模樣也原汁原味,最主要鍾昊喊她媽媽。
若非先入為主,鍾健覺得自己在路上走著,恐怕是不能認出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