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這場精心策劃的壽宴變成了鬨劇,陳夏最後的希望都落在了鄭哲生的身上,今天所有的鋪墊都是為了促成跟他的生意,就算變成鬨劇又怎樣,隻要跟鄭哲生的生意談成了,今天就算沒有白折騰。
於是她走到鄭哲生父女跟前,不好意思地說道:“鄭先生,真是對不起,我爸爸年紀大了,身體不好,讓您見笑了。”
鄭哲生皮笑肉不笑地跟著哼了兩聲,“汪太太,今天這場壽宴真是彆開生麵,讓鄭某大開眼界啊。”
說完,鄭哲生站起身來,對陳夏說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告辭。”
通過今天這場壽宴,瞎子都能看得出,無論是凱文,還是容瑾,都沒有像陳夏說的那樣,是馮家的鐵杆支持者。整個宴會,馮家人就像跳梁小醜,看著就讓人心生厭惡。
陳夏一見鄭哲生要走,立刻慌了神,“鄭先生,看完表演再走吧,這馬上就開始了。”
鄭哲生臉一沉,“汪太太,我真有事,表演就不看了。”
“鄭先生,那您跟馮家的合作……”
“合作的事我再考慮考慮吧。”鄭哲生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鄭雪玲跟在鄭哲生的身後,最後還看了一眼蕭恕,正好看到蕭恕唇角那抹一閃而逝的壞笑。
今天這個結果,他很滿意。
看著鄭家父女離去的背影,陳夏隻覺得眼前陣陣發黑,她連日來的心血全部泡湯了。
這時獻唱的明星剛唱了沒幾句,舞台突然塌了,明星跟伴舞全都摔了下來,現場一片混亂。
見狀,陳夏急火攻心,一口氣沒上來,氣暈了過去。
蕭恕經過暈倒的陳夏身邊,冷冷地勾起唇,有種從心底往外的愉悅感。
另一邊,容瑾把所蕭恕有的表情都看在眼裡,一絲狐疑爬上了他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