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違的吻讓兩個人都激動無比,越吻越深,到最後,盛明羲竟起了反應。
這還是他受傷以來第一次有反應,他還以為他連那方麵的功能也失去了呢,果然還是他最愛的女人能勾起他的性趣。
兩個人的激情時刻,被遠處的一眾女傭圍觀了。
“你們看少爺和太太多恩愛啊,這大白天的就開始撒狗糧,也不怕被人看見。”一個廚房的傭人酸酸地說道。
“怎麼你羨慕了?你也不看看你那長相,你就是脫光站在少爺麵前,少爺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的。”另一個女傭陰陽怪氣地說道。
“你們彆在這裡酸不溜丟了,有本事去爬少爺的床啊,一個個就知道在這打嘴炮。”前幾日被辭退的香草走過來說道。
“咦,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香草冷哼一聲,“我是回來拿行李的。”
有人很不屑地白了一眼香草,挖苦道:“有的人啊就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天天想著爬主人的床,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呸!”
香草被氣得臉色發白,“我想想怎麼了,那也比你們連想都不敢想強多了。”
說完,香草就頭也不回地向她的住處走去。
宿舍裡,香草的室友楊秀正在幫她收拾東西。
見她氣鼓鼓地回來了,忙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誰招你了?”
“還不是那群落井下石的小人,等我有一天嫁了有錢人,我非拿錢砸死她們不可。”香草氣憤地說道。
“好了,你都要走了,還跟她們置什麼氣啊。”楊秀勸道。
“還不是都怪那陸清清,我在這裡乾得好好的,她一來就趕我走,我犯什麼錯了就趕我走?她以為她是誰啊?“一想起被辭退這件事,香草就一肚子的火,她把所有的怨恨都加注到陸清清的身上。
於是她決定在走之前,一定要做點什麼來報複下陸清清。
這時丁伯打來電話,讓楊秀去廚房拿些小糕點端到陸清清的房裡。
香草一聽機會來了,忙說她替楊秀過去,還說想跟陸清清道個彆。
楊秀沒多想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