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清不情不願地站起身。
這時一個打扮妖豔的女人站起身,重新開了一瓶紅酒走到盛明羲的身邊。
“盛總,她不願意伺候您,我願意。”說完,女人倒了一杯酒,親手遞到盛明羲的唇邊,滿眼春潮地看著盛明羲那帥到窒息的臉。
女人故意扯了扯大V領,挺了挺胸脯,顫啊顫,白花花,晃啊晃……
周圍的男人們都倒吸一口冷氣,隻有盛明羲麵無表情,對女人赤裸裸的勾引視而不見。
陸清清看著盛明羲自顧自地倒了一杯酒,然後一飲而儘,完全把女人晾在一邊。
“他對女人不感興趣,彆跟他浪費感情了。”韓堯對美女招了招手,“到本少這裡來。”
美女很失望,依依不舍地坐到了韓堯的大腿上。
齊總瞪了一眼陸清清,“磨磨蹭蹭的,能伺候盛總是你的福氣,真是不知好歹。”
司玲玲這時打完電話進來了,見齊德福不太高興,連忙打圓場,“齊總,我這個朋友一直在家相夫教子,不太懂規矩,你彆跟她一般見識,我敬您一杯。”
司玲玲拿起酒杯剛要走過去,齊德福就指著陸清清說道:“我不跟你喝,我想和陸小姐喝個交杯酒。”
話音一落,盛明羲握著酒杯的手一緊。
司玲玲還想打圓場,齊德福仗著酒勁兒上前一把拉住了陸清清的手。
“齊總彆這樣。”陸清清甩開齊德福的手,因為用力過猛,把手裡的酒灑在了齊德福的身上。
齊德福見狀,立刻火了,一巴掌甩在陸清清的臉上,“臭婊子,給臉不要臉。”
氣氛瞬間僵住。
陸清清隻覺得臉火辣辣的疼,特彆是當著盛明羲的麵被打,讓她無地自容。
莫餘川知道陸清清對盛明羲意味著什麼,他還沒想好怎麼圓場,隻見盛明羲突然起身,拿起手邊的酒瓶子,對著齊德福的頭狠狠砸了下去。
這一下,把在場的人都打蒙了。
隻聽“砰!”地一聲,玻璃碎片四濺開來,齊德福的頭頓時血流如注。
他捂著頭,酒也醒了大半。
他震驚地看著渾身殺氣的盛明羲,“盛總你這是乾什麼,我哪裡得罪你了?”
“你就是找死。”說完,他又一巴掌呼在齊德福的臉上,這次直接把齊德福打倒在地,不省人事。
陪酒女們哪見過這陣勢,尖叫聲四起。
陸清清和司玲玲已經被嚇傻了。
特彆是陸清清,她沒想到盛明羲會為她出頭。
“姓盛的,我舅舅好心請客,你憑什麼打他啊?”韓堯是齊德福的外甥,見舅舅被打了,立刻走過來想要討個說法。
“他該死。”盛明羲冷冷地說道。
接著,他用紙巾擦了擦手,然後對聞聲趕來的經理說道,“人是我打的,賬算在我身上,跟在場的人都沒有關係。”
說完,他拉起被嚇傻的陸清清,“還不走?”
“你們站住,先彆走!”韓堯這時反應過來,原來盛明羲是為了那個女人才打了他舅舅,連忙想上去問清楚,被莫餘川給攔下了。
“你彆追了,趕緊送齊總去醫院吧。”莫餘川跟韓堯有些交情,勸道。
韓堯依舊很氣憤,“那個女人到底是特麼什麼人?”
在韓堯眼裡,女人隻有兩種人,一種是好看,一種不好看,所以他對盛明羲為了一個女人打了生意夥伴,很是不能理解。
朱羽堂也很好奇,他雖然跟盛明羲是發小,但是自從盛明羲出國上大學後,兩個人就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聯係,所以對他的事情不是特彆清楚。
莫餘川冷冷地勾起唇角,說道:“那是一個你們惹不起的女人,你們敢動她,盛明羲敢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