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事情,撕開原本的平和。顧明逸不傻,很快著手挖了一群人,主管投資。領頭人便是陳翩翩,她搖身一變,也成了副總。...
那晚的事情,撕開原本的平和。
顧明逸不傻,很快著手挖了一群人,主管投資。
領頭人便是陳翩翩,她搖身一變,也成了副總。
我被氣笑了,打電話給我爸江教授,撒了幾次嬌,他和他的學生們幫我宣傳顧明逸的「忘恩負義」。
做人不狠,地位不穩。
可做人太狠,誰不怕他過河拆橋。
有他不記恩在前,資本貪婪的本性毫不掩飾,答應投資的,都要股權、經營權。
顧明逸哪肯,就一直僵著。
那晚,傷人被帶走的消息一傳,股價波動得更厲害了。
又是一次會議,陳翩翩眼含恨意:「是你散播出去的?」
不用我開口,小助理便冷嘲熱諷:「哎喲,哪需要我們傳,現在誰沒有手機呀?一拍就是了。」
顧明逸滿眼失望:「綰綰,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關愛智障:「聽不懂人話?路人傳的。本來吧,人家也不認識你。可你不是急著營銷『終遇白月光』。
「抖音、快手上全是你倆的照片,想不認識都難!
「股價本來就是波動期,你就不能忍忍?」
顧明逸不占理,又沉默了。
陳翩翩看上去更恨我了。
哎,還不是自己蠢。
我原本想提醒他們找個公關,好好澄清澄清自己進派出所的理由。但看他倆這樣,還是算了。
我繼續號召人打麻將,玩得不亦樂乎,擺爛可真爽!
陳翩翩還真不是一無是處。
她找到了投資商。
隻是投資商要求參股30%,不參與經營。
之前分出去的股份,已占20%,上市股權20%,再要30%,顧明逸幾乎被架空。
顧明逸不甘心,問我有沒有辦法。
「沒有。」我看了一眼盛淵,「股權再被稀釋,還不如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