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允北見陳惜惜落淚,不由得安慰道:“不怪你,明釗身子弱。”

陳惜惜眼淚汪汪,倒在他懷中。

平日活潑的美人落淚,自然彆有一番滋味。

謝允北心神搖曳,語氣更柔,手被陳惜惜扯著,放到她的腰上。

反正謝明釗的身子一向弱。

謝允北這個念頭一出,心底的火熱更是抑製不住,連謝明釗的屋子都沒跨進去一步,直接跟著陳惜惜離開。

院裡的下人們麵麵相覷,最後隻當做沒看見。

薑宜笑收到消息時,不禁擰眉,對伺候謝明釗的丫鬟問,“我不在這幾日,明釗沒吃藥膳?”

她就算不在家,也早早配好方子,隻需小廚房每日熬好端過去。

謝明釗用著藥膳,不至於吹點風都發熱。

丫鬟臉色一僵,結結巴巴,“夫人......小,小少爺不願意吃,這幾次都倒了。”

薑宜笑沉沉吸口氣,不自知地攥緊手心。

“為什麼小少爺不吃?”

念秋追問,丫鬟更是慌張,遲疑許久才說:“因為,因為表姑娘說藥膳什麼的都是......都是封建糟粕,都是騙人的,誰信誰是傻子。小孩子身子不好,多動動就是了。”

“之後小少爺就不願吃了。”

薑宜笑被驚得睜大眼,手心攥得生疼。

她許久才將麵上怒意平息,起身道:“走吧,我去小廚房將藥熬了。”

她在謝明釗生辰那日求來的藥,還一直留在手上。

這藥用了信安大師手上最後一點從南疆帶來的藥材,能除儘謝明釗的病根。

薑宜笑聽著他這麼信任陳惜惜,到底心底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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