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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允北氣勢洶洶,一腳踹開薑宜笑的院門,冷聲道:“薑宜笑,你給我出來!”

門內,薑宜笑聽見“砰——”一聲,下意識擰眉,抬眼朝門口看去。

謝允北闖進來,春杏當即攔在薑宜笑身前,一臉警惕。

“你來做什麼?”

薑宜笑沒起身,冷淡掃他一眼,“好大的陣仗。”

謝允北本來還在生氣,結果被薑宜笑冷淡地掃了一眼,心底怒火詭異地熄了熄。

薑宜笑生得好,麵龐昳麗,身段姣好,原先她總是溫溫柔柔,便少了幾分銳氣。

今日她冷下臉,倒是添幾分風情。

謝允北一頓,“明釗病了,你做母親的,怎麼能無動於衷?”

薑宜笑諷刺地揚起笑,“怎麼,你不找罪魁禍首,反倒找上來我?是我將陳惜惜綁起來給他熬的藥膳,是我掰著他的嘴灌下去的?”

她心底嗤笑,麵上神情更冷,“什麼事情都要算計在我頭上,謝大人好大的官威!”

謝允北一怔,望著她麵上淺淡的怒意,倒是生出幾分軟,歎口氣道:“笑笑,你最是懂事,何必鬨到今日這一步?”

他望著薑宜笑嬌媚的臉,不禁柔下聲道:“算了,今日的事不怪你,但是明釗卻是你的孩子,你現在去看一看吧。”

“笑笑。”謝允北一臉深情,上前要牽著她的手,“這段日子你母親過世,我能理解你的傷心,現在你去看看明釗,這些日子的事情我們一筆勾銷。

“我發誓,無論如何你都是謝家的主母,我原諒你這幾日的過錯。”

此話一出,屋裡的人全都愣住。

就連春杏也忍不住轉頭,看向薑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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