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陳惜惜的話,還是抿著唇沒說出那聲道歉。

薑宜笑見他欲言又止,頓時心底更冷。

他和謝允北一樣,都是仗著她付出,覺得她不會離開,於是才這般有恃無恐,即便是認識到錯誤都不願意承認。

“明釗?明釗!”

門外,陳惜惜忽地叫著他衝進來,見屋內兩人對峙,當即像是護犢子一般將謝明釗護在自己身後。

“姐姐若是生氣,也不該拿孩子撒火!”

她麵上滿是凜然,薑宜笑被兩人擾得心煩,抬眼冷淡地掃她一眼。

“春杏,送客。”

不知怎麼的,謝明釗對上她眼底沉甸甸的失望,竟是止不住地心慌,甚至慌亂地低下頭,有些不敢待在屋裡。

“快將明釗帶下去。”

陳惜惜本就不是為謝明釗而來,見薑宜笑說了送客二字,就連忙讓人將謝明釗帶走。

謝明釗心虛,抬頭看了一眼薑宜笑,順從地被丫鬟牽走。

薑宜笑抬眼,看著陳惜惜麵上的得意,眼神間流露出幾分厭煩。

“姐姐可知道我今日是為什麼事情而來?”

陳惜惜挑眉,“今日我可見了你和那男人舉止親密,怪不得姐姐這幾日對表哥這麼冷淡,原來是另攀高枝了。”

薑宜笑頓了頓,原本移開的目光又轉向她,擰眉冷聲道:“你跟蹤我。”

陳惜惜沒見她如想象中一般驚慌失措,心底冷笑一聲。

這薑宜笑還在裝模作樣!

她繼續,“我也可以不將這件事告訴表哥,隻要......隻要姐姐交出你手中的嫁妝,那這件事我就當沒看見。”

薑宜笑差點被她的獅子大開口噎住,陳惜惜真的是帶著腦子和她說話嗎?

嫁妝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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