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你今日鬨脾氣,我不怪你。”

謝允北飛快收斂麵上神情,嘴上卻暗示道:“可你鬨成這樣,到底上不得台麵,壞了謝家名聲,你......”

他擰眉看著她,眼底帶著幾分期盼。

謝允北清楚,薑宜笑最看不得他為難。

薑宜笑沒耐心聽他說下去,掃一圈周圍,便知曉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對他淡淡道:“謝允北,我手中的掌家權早已交給陳惜惜,今日的喜宴,可是她自個兒辦的。”

看這喜宴的菜飯,管家大概率是已經將錢卷走了。

“謝夫人沒說錯,上次謝明愉不是帶著這個陳惜惜去買首飾?還有宮宴時候,鬨得多難看。”

“你不說我險些忘了,上次這謝家老夫人的壽宴也鬨得極難看,也是菜品出了問題。”

“可不是,原先謝夫人掌家時從沒出過亂子,這陳惜惜一接手,就連續丟了兩次臉,謝大人真是將魚目當珠,娶個傻子。”

“這當家的主母,還是得穩得住。謝大人年輕,到底是沒定力,隻看得見平妻的溫柔小意,哪知道後宅這些門道?”

薑宜笑眼神沉靜,聽著這些夫人們的對話,眼底神情複雜。

她前些日子的功夫沒白費,大家都見了她被謝家為難,自然也是偏向她的。

薑宜笑不大在乎這些,但她和謝允北相識十餘載,自然清楚他最在乎名聲,這般被議論,對他而言比殺了他都難受。

果然,謝允北當即臉色黑沉,正要令人把薑宜笑送下去。

卻不想陳惜惜忽地出現,咬牙切齒道:“薑宜笑!你又算計我,管事肯定是你的人,要不然怎麼會糊弄我?”

她在新房等得不耐煩,還是忍不住悄悄溜出來看看。

今日可是她大喜的日子,她還沒看夠彆人眼底的羨慕。她可是嫁給了謝允北,嫁給了一個探花,嫁給了尚書!

他生得俊秀,又才華橫溢,她如何不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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